口唾沫,双手背着,嘴里一句话都没有。
楼下,车上。
李全坐在副驾驶,手掌挡着眼睛,神态疲惫不堪。
“这个厂长?”秦猛试探着,把话问了一半。
“就是他弄的,”李全干脆的回了一句。
“嘀铃铃,”
就在这时,李全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迅速用手掌胡乱的揉了一把脸,然后脸上立马挂着笑意说道:“儿子,你妈没事儿,我都打听了,可能是有点误会,你放心吧,我正在办着呢!”
“爸!”儿子顿时嚎啕大哭。
“你看,我不跟你说,没事儿了吗?你哭个啥?”李全皱眉问道。
“爸,不知道为啥,我被学校劝退了。”儿子十分委屈的喊道:“我表演成绩一直班里前十,文化课甩其它同学一大截,怎么就突然劝退我了!”
李全听到这话,久久无语。他双眼眨动,嘴唇蠕动两下,语气有些结巴的回道:“那,那玩应,劝劝退了咱就再找呗,反正也是自费的学校,爸给你拿钱,咱考中戏。”
汉兰达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而刚与儿子通完电话的李全,身体缩卷在车座上,手掌哆嗦的拧开了他天天随身携带的药瓶,倒出两颗白色的药片后,直接生嚼了。
吃完以后,李全颤抖的手掌,明显稳当了不少。
“叔,你先回去吧,我去跟那个工厂老板谈谈!”沉默许久的秦猛,突然说了一句。
“叔能用你干这个事儿吗?”李全停顿了一下,声音沙哑的回道。
“我能张嘴,就说明咱俩的关系,值这个事他怎么整的事儿,我就怎么让他圆回来。”秦猛十分认真的说道。
“没用了!”李全叹息一声,目光盯着风挡玻璃,有些失神。
“什么没用了?”秦猛一愣。
“整事的还是张胜利,酒厂保不住了!”李全使劲儿揉了揉脸颊,随即说道:“整我前妻,拿我儿子说事儿,你让我怎么防?!”
“你要把酒厂?”秦猛瞬间明白过来李全的意思。
“对,我真尽力了!”李全停顿一下,皱眉说道:“社会资源,上层关系,资金贮备,咱都跟张胜利差的太远了,生活不是狗血剧,咱弄不过他,就是弄不过。”
秦猛无言。
“李全
“王凡出事儿,是因为酒厂,小岩出事儿,也是因为酒厂,你们管我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