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哥,心里有数。”张胜利补充了一句。
“那有啥辛苦的,没事儿。”二雷咽了口唾沫。
“胜利,不是我说你,咱也算有点段位的人了,办啥事儿不能光图效果,也得考虑个名声不是,你说人家张芳!”大旗沉默半天后,实在有点忍不住的要插嘴。
“我一会还有点事儿,你俩先回去吧。”张胜利扫了一眼大旗,直接站起了身。
“你看,我一说话,你就走,你烦我啊?”大旗扯脖子问道。
张胜利根本没搭理他,推门走出了茶室。
几分钟以后,二雷背着手和大旗往外面走,脸色阴沉的吓人。
“你咋的了?刚才我看你在屋里就不太对劲。”大旗皱眉问道。
“嘟嘟,”二雷没有回话,而是直接用电话拨通了西吴工地的前台座机。
“喂,您好?”
“我是二雷,方阳在吗?”
“哦,雷哥,那个方总出去了。”前台的文员答道。
“这个点,他咋出去了?”二雷皱眉问道。
“刚才有个人过来找他,他见完以后就回去市区了啊。”
“什么人,你认识吗?”二雷再问。
“好像叫李全。”
“嘟嘟,”二雷听到这里,直接挂断了电话。
“咋了?”大旗紧跟着问道。
二雷站在原地,伸手摸了摸脑瓜子,鼻孔喘着粗气,目光无比阴霾的一脚闷在了霸道的车门上。
“嗡嗡,”
汽车警报尖锐的响起。
“你他妈疯了,踹车干啥?”大旗不解的骂道。
“我艹你妈!真他妈不要脸,事儿他没办明白,让胜利给整下课了,还能在工地混个官当,我他妈接手,是又搭关系,又搭钱的,这才刚整出效果,他横插一杠子,突然截胡了!!我他妈换来啥了?一句辛苦了!你听见了吗?”二雷暴跳如雷的骂道。
楼上。
白涛从阴暗的落地玻璃后面,一面喝着茶,一边看着暴躁如雷的二雷,沉默许久后,正色说道:“李全这个人,不简单啊。”
西吴公墓。
“哗啦啦,”
李全冲着于文的公墓,泼洒着白酒,地上燃烧的纸钱,映出周天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颊:“老于啊!我老李有负你的重托咱的地,还是卖了我这一辈子也没给谁承诺过,但你都死了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