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这后背和肩胛骨伤的不轻,伤口总长将近十五厘米,你回家养着的话,没有消毒工具,一旦感染,那可就不是这点钱的事儿了,再说了,没有护士照顾,你一旦伤口崩裂,那就还得重新缝一次,多遭罪啊。”大夫好心的劝着。
“我说我不住院!!”方阳瞪着眼珠子,突兀间大吼一声。
大夫被吼的有些发愣,随即直接回道:“你别跟我喊,我也是为你好,你爱住不住。”
“饶哥,还是住吧。”
“脸都没了,我他妈住个jb!”方阳极为暴躁的喊了一句。
两个兄弟看着他,也没敢再吭声。
方阳此刻心里,确实无比窝火,因为地皮的事儿现在都成了,但他还是让李全给干了,这事儿就像吃饭,客人吵吵了一个小时这菜真好吃,但最后只剩一口的时候,厨师却告诉他,其实今天我不是用地沟油炒的,是用屎。
对,方阳此刻的心理就是这么恶心,丢人丢大了,哪jb还有心思在医院住啊。
坐上车以后,方阳光着膀子,身上只披了一件他兄弟的外套,而纱布还在渗着鲜血,咳嗽了两声咬牙说道:“给我找李全我他妈要亲自整他这事儿让二雷知道了,我他妈能让他背后讲一年。”
“恩!”小兄弟点了点头。
..
第二日一早。
张胜利才知道方阳受伤了,而方阳是他手底下的鼎力干将,再加上在地皮上的事儿人家也有功劳,所以,张胜利起来以后,直接就去了方阳住所。
几乎与此同时,二雷也从西吴回来,昨晚他见了厂长之后,脸色就一直挺阴沉。
因为他也知道方阳出事儿了,但这个阴沉,绝对不是为了方阳心碎,而是二雷琢磨出点事儿来。
车上。
“喂,小狗啊,你听说了吗?对,阳阳出事儿了,让李全整的,恩恩,我现在过去,你去吗?哎呀,都是自家兄弟,你还等着人家通知啊?知道了,就过去呗。”二雷从西吴一开始往回走,就一直在车上打电话,通知的人全是张胜利家里骨干。
这种电话,一直从西吴打到城西,等车快到市区的时候,二雷把能通知的人,全通知完了。
“你这人就挺损的,人家方阳阴沟里翻船,正感觉挺丢人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你还非得把人叫的这么齐。咋地,你要埋汰埋汰他啊?”大旗挺烦这种事儿的问道。
“你懂个啥,这里面是这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