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漏出去,嘴严点。”
“我明白,”
“唰,”朴文国没有废话,从兜里掏出一万块钱扔给了何仔仔,语气简洁的说道:“费用。”
“恩,”何仔仔点着头,接过了钱。
回去的路上。
朴文国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孝东的电话。
“人接到了吗?”孝东问。
“恩,安排完了。”
“什么素质啊?”孝东拿着牙签扣了扣牙。
“要不说,人家张家确实在x市行呢!来的这帮人,我一打眼,就感觉挺托底,像是能办事儿的人。”朴文国挺满意的回道。
“那就行,剩下的事儿你办吧,我啥都不知道。”孝东点头,随即直接挂断了电话。
何仔仔隶属于孝东团队,朴文国派系里的骨干,此人虽然办不了大事儿,但跑个腿,拉个线,统筹点工人之类的活儿,还是干的挺稳的,而且嘴也挺严,颇得朴文国“重用”。
但他也有个毛病,那就是爱财,并且对任何跟赌博有关系的事儿,都有着莫名的好感。引用孝东对他的评价就是,这货一看见耍钱的事儿,就湿了。
何仔仔不光是在桌面上耍钱,什么赌马啊,六合彩啊,赌球啊,他都有涉猎,正常男人的手机里,基本都是陌陌,微信,快手等约炮类app软件,但他手机里,全是下注,分析类的论坛软件,整滴相当专业,并且逢彩票站必进。
晚上,何仔仔在老六炭火烧烤吃饭喝酒,席间接到了不少催账的电话。刚开始何仔仔还接,后来打电话要账的实在是有点多,何仔仔一急眼就直接关机了。
“仔仔,欠的帐还没还完呢?”一个朋友问道。
“还啥还啊!我他妈的这段时间点背,输了快四万块钱了,等着吧,过一段再说吧。”何仔仔也挺上火。
“你跟着老朴还缺钱啊?”
“我这花销,跟着谁都缺钱。”何仔仔摇了摇头。
“哎,老何,我还真有个来钱道儿,你想不想干?”朋友舔着嘴唇问道。
“啥啊?”何仔仔一听见钱,眼睛都绿了。
“这段时间我认识一帮跑山的,他们整的贼专业,没事儿就山上偷木走,我估计他们也看不出来丢木头了!你算算昂,现在一棵林带杨,咱自己回去给他锯成粗板儿,起码能整一立方米吧?一立方米多少钱?750!一天晚上整个四五棵,那就是小五千块钱!而且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