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亮还是不放心的守在门口,很快南阳公主就带着侍来到书房。
看到主母花容失色的样子,苏亮也只能插手叹气摇头,南阳公主连忙撇开侍女,推门进入书房。
此时的萧宝夤坐在书桌后,等到南阳公主进了书房他才说道:
“殿下,我平日里待你如何?”
听到“殿下”的称呼,南阳公主心中一颤,她最了解丈夫的性情,身为前南齐宗室,萧宝夤相当高傲,成婚后在内宅从来不称呼自己“殿下”。
南阳公主也知道丈夫的性格,所以也命令自己的侍女不要称呼自己殿下,平日在府内都以“大娘子”,“国公夫人”来称呼南阳公主。
丈夫突然称呼自己殿下,南阳公主慌张的说道:“夫君这是怎么了?自成婚以来夫君对我极好,皇姐皇妹都羡慕我们夫妻,何故此问?”
萧宝夤说道:“既然如此,殿下为何要害我!?”
“什么?”
萧宝夤突然上前,死死抓住南阳公主的手腕说道:“此番改铸佛钱,宗王公主全部都知情!为何殿下不知?”
南阳公主雪白的手腕被萧宝夤勒的出红印,她苦着脸说道:“夫君!这些日子妾身都在潜心礼佛,从未进宫,当真不知啊!”
南阳公主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被萧宝夤这样对待过,她梨花带雨的说道:“夫君,您弄疼我了。”
萧宝夤却没有因为妻子求饶而放过,他用力推开南阳公主,甚至将她推倒在软塌上,再次抓住南阳公主的脸说道:“礼佛礼佛!以为我不知道你所求何愿?你是不是要让让我这辈子都幽居洛阳?就和那宋王刘辉一样?”
南阳公主说不出话来,挣扎得捶打软塌,但是萧宝夤依然毫不怜惜的说道:
“自从成婚以来,我从不碰别的女人,更不纳妾,对你也是锦衣玉食供着,可是你至今就生育一子,万一有什么差池,是想要让我萧家血脉断绝吗?”
“如今还要我像那刘辉一样,在后宅伺候你不成?”
南阳公主已经快要窒息,萧宝夤这才松开手来,他擦了擦手说道:“我为了你们元家江山不惜攻打故国,把我逼急了绝不会像刘辉那样软弱!”
说完这些,萧宝夤丢下绢帕直接离开了书房,只留下南阳公主在低声哭泣。
萧宝夤走出书房,对着苏郎说道:“用佛钱改铸成色更低的佛钱!将边缘打薄,减到四铢的重量,让人都带着钱去洛阳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