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更直了些。
这都是他的功劳啊。
为陛下攘除奸邪,不使圣君为小人蒙蔽。
冯保哑然:“君父知否,天下不希望变法之人,何其多也,老臣也是为了君父着想啊。”
看看君父过的日子啊,这哪像一个皇帝。
朱翊钧任由冯保说完,闭目凝神,面无表情,原来打着为皇帝好的旗号就可以扰乱朝政了吗。
你们将朕的名声看的太重了。
你们侍奉的究竟是臆想中的圣君,还是朕本身?
良久。
朱翊钧缓缓说道:“大伴的意思,朕已经明白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从今儿起,大伴便去守陵吧,去好好想一想。”
相伴十余年,但其三番五次试图操纵皇帝,这已经忍无可忍了。
再掺和下去,朕担心有一日要亲手宰了你啊。
焦竑惊讶至极。
冯保仰头张望,被光芒照的睁不开眼。
他绝望的哀嚎一声,解下头上金珰。
“老奴领旨谢恩!只盼望陛下保重龙体,臣,去也。”说罢,冯保起身离去。
再不回首。
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但冯保假传圣意,这就是不忠。
考成法还未开始,便去一位大珰。
这位司礼监掌印兼东厂提督,并御马监总管的冯保,权势已极。
但依旧只能暗淡离席,无异于一记响雷。
自作主张,就是不忠。
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朱翊钧是绝对无法容忍欺骗之事的,祂转头望向两人说道:“呈上来吧。”
英国公张溶立即掏出准备许久的奏本献上。
焦竑则默默盘算着,李家父子到底会如何选择呢?
朱翊钧伸手一招,其飞入手中。
英国公张溶说道:“启奏圣上,武清伯欲一死以谢其罪,绝不使陛下为难,也绝不使太后娘娘为难。”
面对李家两父子的奏本,朱翊钧缓缓打开,默默扫过一眼,旋即将其合上,默然无语。
在祂这里,没有什么国丈,国舅。
而李家父子既然有如此觉悟。
那便让他们死的体面一点吧。
“以身报国,朕自然应允。然死则死矣,这批倒卖军火的名录却必须交出来,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