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呢?
我这个回答,你是否满意?”
季觉没有说话。
“请不必如此警惕,我们这些老弱病残,不过是工坊系统之上寄生的虫子,侥幸没有被回收重置的蚂蚁而已,并没有威胁两位的可能。
尤其是您身后那位,从一开始,就在找我的要害呢。实在是令人,如坐针毡。”
先知笑着,艰难的,低了一下头,露出了颅骨之上的裂口,还有内部那密密麻麻的细小齿轮,毫不掩饰自己的弱点。
“请放心,我没有故作姿态或者吊人胃口的打算。”她直白的开口:“这几年,我们的人在外面探索的时候,曾经在地下通道的某个歧路处找到了一些水银留下的痕迹,只是因为太过危险,以至于无法继续向内。
如果你们愿意协助我们的话,我们可以派人帮你们指路。”
她停顿了一下,最后说道:“只是,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们一些小忙。”
季觉依旧沉默。
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她,许久,无声一叹。
“不好意思,您可能误会了。”
他严肃的辩解道:“我们兄弟俩其实是路过的,只是一不小心被卷进了这里,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至于什么非攻什么水银之类的事情,我们都不太清楚,也不感兴趣。实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所以,合作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是吗?”
先知微微哑然,却并没有恼羞成怒或者露出强逼的姿态,只是微微颔首:“那可能是我误会了吧。”
她轻叹了一声,眼瞳垂落:“营地虽然小,但招待客人还是够用的。两位可以逛逛,去留随意。
如果改主意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并不迫切,或者说,胸有成竹?
季觉看不懂,也想不明白。
他最后看了一眼先知之后,带着小安离去。
营地的人给他们准备了休息的地方,甚至还有两包来自外界的压缩饼干,虽然保质期已经过了两三年,但还勉强能吃。
小安也并没有察觉毒素。
这里并没有什么窃听器,但说不定还有什么炼金道具在暗中窥探,毕竟整个裂界都是水银的工坊,谁都说不清这帮‘本地人’手里还藏着什么屌诡玩意儿。
鬼工球临时撑开了一隙安全空间,两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