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被她挥手打断。
不知道是懒得听自我谦虚和阿谀奉承还是压根不在乎他是否想要反驳。
“行了,滚去干活儿吧!”
当了这么久的老师,倘若还察觉不到季觉能力的成长要靠分解装备的话,那叶限的眼珠子也可以抠下来踩着玩了。很多事情,她只是懒得说而已。
人揍了,钱收了,还顺理成章的把这只耗子送进米缸里,给他开一顿豪华自助餐。
想到这里,叶限拳头忽然一硬。
怎么好事儿都让你小子全占了呢?
跑的还这么快!
要不要叫回来收拾一顿?
前哨站,寂静的办公楼内,顶层。
海州镇守的办公室里,秘书弯下腰,捡起老人不慎掉在了地上的文件,放回桌子上之后,又掏出手帕,仔细的给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刚刚好像有震荡的声音。”他轻叹了一声,“不会是出事了吧?”
“没什么事情”
陶公靠在躺椅上,含混的说,“都是,小事儿”
只是不知为何,嘴角仿佛勾起一丝弧度。
似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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