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供给客人一个‘谈恋爱’的地方。
既然是恋人,那么做那种事也是合法合理;至于这份‘爱情’维持多久,提起裤子之后谁在乎?
比起银座高档会所里华服着体、谈吐得当的陪酒女;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见面交钱之后就是一个字:
干!
但也并非说这里就没有‘高楼大厦’,二丁目一栋崭新的大楼就很气派。
残齿金融公司——硕大的招牌贴在五楼窗户上,文字后面除了电话,还有一个西装眼镜精英的logo。
虽然看起来很正规、也很气派,但在这里‘上班’的人可不是什么社畜。
“听说前天,你把渡边那笔债要到手了?”
“嗯,费了一番功夫,一个被送上船,还有一个卖掉房子勉强还清了。”
大楼门口,两个西装敞开,露出花色衬衣的男人,交谈着工作上的事情走入大楼,但这工作内容却路过的行人纷纷绕道:如果不是这栋大楼位于交通要道上,当地的居民们甚至不愿意从这里经过。
什么?
极道组织救灾助人?
别闹了,不会有人拿作秀当真吧?
残齿组之所以,没有对这片区域的普通人下手,第一个原因是他们穷。
第二个原因嘛:
“这个月,警视厅找了我们三次麻烦。”
大厦八楼的办公室中,一名穿着条纹西装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如果仅仅只是从办公室简约大气的陈设、还有这个男人的穿着、外貌上来看,很难相信这文质彬彬的中年人,正是残齿组的‘组长’:井上菅也。
“我一再强调,暴力是最后的手段。”
放下咖啡的男人伸出食指,推了推精致的金丝眼镜。
“不要轻易动用,”
“是!”
在这名坐在办公桌后的组长面前,是一名诚惶诚恐,九十度躬身的组织干部。
干部的身后,两名小弟也是汗如雨下,恨不得自己也九十度鞠躬,好低头视而不见。
两名小弟之所以还站着,是因为他们还需架着一名青年。
“小兄弟,你这又是何必呢?”
办公桌后面的井上菅也,看向这个鼻青脸肿的青年,语气平和的质问。
“我们是合法的‘指定暴力团体’,伱这样三番五次的报警,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