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极度不适。
她靠着木墙,心里盼着战哥快些赶到,在这些西京士兵下手报复她之前,把她给救出去。
心中也隐隐有些埋怨,他今日既然发现她追敌不妥,就该追上来才是,为何却只喊了几声便不予理会?
这让易昉感到很失望,在他心里,到底是立军功重要还是她重要?如果他追上来阻止了她,她也不至于落在西京三皇子的手中。
木屋到处都是裂缝,寒风吹进来,冰冷刺骨。
十九人都冷得直哆嗦,一个劲打摆子,易昉更是有些坚持不住了,眼前一阵阵地眩晕。
她努力稳住,心里担忧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折磨她。
一方面,她也心存侥幸,西京以仁孝治国,应该不会虐待战俘吧?要虐待的话,应该早就虐待了,不会把他们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