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起你那忸怩的姿态,都是要当人家婆母的人了,还矫情。”太后没好气地说着,又横了她一眼,“惜惜自然是闯入公主府骂了她一顿的,这点你是猜中了,她开始急怒攻心以为宋惜惜是有所依仗,等皇帝问她是不是要以这罪名来惩处宋惜惜,她就回过味来了,与寿宴上流传出去的丑闻一联系,她还敢对外说宋惜惜闯入公主府骂她吗?”
“是那个贞节牌坊的事呗!”
太后道:“这是其中之一,再一个原因便是宋惜惜直闯进公主府,还敢把她骂一顿,就算宋惜惜最后被治罪,但因惜惜是初犯且有军功在身,顶多申饬几句,如此一来大长公主的威严便荡然无存了,以后谁还怕她啊?那不明摆着纸老虎吗?所以你明白吗,惜惜不是莽撞去闹的,她是拿捏了大长公主的心理才去的。”
慧太妃噢了一声,两根手指压着法令纹往上一推,语气复杂,“宋惜惜不好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