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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也只有两个选择。
投降或者死。
“你叫什么名字?”袁华见于禁勇猛非凡,忍不住问他。
“某叫于禁,你叫甚名字,难不成不怕死么?”于禁沉着声音回上一句,又继续道,“你可知道,战马一旦失速,撞到你身上,你就是铁打的,也得被撞出一个窟窿出来。”
“士为知己者死,我的命都是公子给的,自然不怕。”袁华言之凿凿地回道。
于禁闻声面庞一红。
他若是现在投降,是不是显得没有骨气了些?若是不投降,那自己的生死,又该如何保证?
一时间,他陷入两难境地。
...
熹光初露,冻雨才停。
第二拂晓时分,山坡上的袁熙见大局已定,这才长吁口气,膝盖一软,一屁股瘫坐在泥地上。
一脸劫后余生的欢喜。
沮授上前扶住,神色复杂地看向袁熙。
在他的印象中,这位二公子向来性格儒弱,不争不抢,没什么大志向。没想到今日不光有胆魄以步克骑,而且还成功了。
只这一下,沮授心中的天平微微松动。
或许,他之前真的是在藏拙?
那这人的城府未免也太深了些,活生生骗上袁家二十多年。
“公与先生。”袁熙看着他沉思的模样,笑呵呵喊道。
沮授立马回神,作揖道:“沮授在。”
吞咽了一口唾沫,袁熙挺直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不知先生现在可否愿与我共返幽州,尽牧守一方之责?”
“仆所愿也。”沮授毕恭毕敬答道。
“哈哈哈...好,我得公与先生相助,譬如周公得姜尚,高祖得张良也!”袁熙哈哈大笑,亲自牵起沮授的手山坡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