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伙计胸口刺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刑房,接着滚滚白烟夹杂着一股焦胡的臭味蔓延开来。
伙计握紧双拳,狰狞面庞,颤抖着身子,额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
忽然,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军汉抽回粘上皮肉的烙铁,送到已经吓尿的袁福鼻前,笑呵呵问道:“袁管家,您看看您这细皮嫩肉的,可遭不住这般刑法呐。”
“你...你们敢!”袁福心惊肉跳,颤抖着牙关威胁道。
“哈哈哈...我们不敢?”军汉哈哈大笑,又转过身,环视着身后的部下说,“兄弟们,袁管家说咱们不敢?那咱们怎么办?”
一人也不说话,直接脱下裤子。
众人瞧见这场景,顿时干笑了笑,发出淫秽的笑声。
为首军汉拍了拍那名下属肩膀,领着其余部下转身往外走:“好好玩,我在外边等你。”
“是!”
“你...你要干什么?”
“我认,我认!”
看着越来越近的军汉,袁福怕了。
他知道,他现在要是不认,眼前这名胸口满是毛发的军汉,绝对会让自己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为首军汉挥手叫停,转身走到袁福身前的方桌后坐定,又指着手下,让他先把裤子穿起来。
那壮汉一脸失落,提起裤子站到一旁。
这时为首军汉挺了挺腰杆,问道:“说,你是什么时候和曹军细作搭上的?”
“昨...昨天。”
为首军汉抬起脑袋,恶狠狠瞪了眼袁福:“袁管家,你要是还不老实,那我也救不了你。要不我先出去,让我兄弟招呼招呼你。”
袁福看着又要脱裤子的壮汉,拼命摇头辩解:“别...我说,一年前,一年前。”
“一年前?”为首军汉两眼放光,像是发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继续问,“哟,没想到那时你就与曹军细作混在一起了。”
“这么说,一年前的事儿你都有份?”
“是。”
“记下...记下,袁福承认一年前参与刺杀二公子。”
为首军汉一脸兴奋,袁福一听不对劲,连忙打断他:“等等...我什么时候说,我参与刺杀过二公子的事情了?”
摇了摇头,为首军汉一脸得意:“哼哼,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