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僵在原地，气血上了脸，手臂像是被架住，怎么也落不下，四周聚拢了不少人，街上又都是全景摄像。
真动了手，铁证如山，但就这么被吓住，又很丢人。
“滚开”壮汉一把扯开跟班，让其踉跄几步，差点跌倒，他紧盯着李铭，眼神在其脖子上停了停，又落在脸上：
“之前听说你在学校被打的不敢说话，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李铭很平和：“所以呢？”
“张虎！”背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厉喝，是杨老。
他抬起金属拐杖，指着壮汉便是一阵连珠炮，“狗屁倒灶的玩意，石皮蜥蜴都比看着顺眼，赶紧滚，”
他毫不客气的怒骂，壮汉脸上的蜈蚣抽了抽，却没回话，眼神中有着明显的忌惮，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
跟班急忙追上去，又回头狠狠瞪了李铭一眼。
“这帮混账！”杨老看着李铭，“没受伤吧？”
“受伤刚好，说不定还能讹点。”李铭随意道，杨老一愣，越发感觉李铭不太一样，以往的李铭，可说不出来这种话。
“您腿脚不好，回去吧。”李铭道，但杨老执意目送他回家。
回到店里，他又拉下卷帘门，光线暗了下去，神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越发感觉急迫，凶虎帮在银灰城势力不小。
法律只会让对方忌惮，而不是毫无办法，李长海就是例子。
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凶虎帮似乎并不知道这房子其实已经卖出去，否则也不会想着让他提前搬出去。
他搬出去也没用，房子已经属于别人。
可如果凶虎帮不知道，李长海又是为何而死？
前身知道的实在少，李铭想推测都无从推起。
不过，就算凶虎帮现在不知道，等之后发现，也肯定不会放过他。
摇摇头，看着手中的气动锤，心中热切，上楼又肝了两个小时，终于凑够4点金属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