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附和她的话:“小碗姑娘的确是出息,哪里像我,什么都不会。”说到这里,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阿环意识到她误会了,忙解释道:“岫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好得很。”
顾小碗自是不知晓,阿环合林菀岫说什么,她今儿还有打算呢!
何穗穗姐妹俩已经被自己打发出去挖野菜了,她姐姐顾四厢正在拆牛道婆留下的棉被。
姐夫的身体虽还没好,但到底伤势没恶化,也算得是好消息,如今让顾四厢给移到了这堂屋里的火炉旁来,手指翻飞着,篾条在他那双读书写字的手底下,不多时就有了形状出来。
顾四厢见她推门进来,只连忙指着自家男人手里的鱼篓:“我嫁了他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他做这些活计,从前竟然不知他会做,若是知晓,也自己下鱼篓去,不知要剩下多少买鱼的钱。”
顾小碗却是一点不意外:“河边长大的人,多少会些吧。”一面问道:“没见阿祖,到哪里去了?”
“他既是不认识那些个野菜,我喊他去捡些柴火来,你的话是对的,如今日子不比从前,是不能把他继续做少爷来养。”但很显然,顾四厢忽然的转变,不是顾小碗的话有用,而是牛道婆的那些话,顾四厢全部给记下了。
因此顾小碗没顾得上安排,她这做娘的见儿子在堂屋里烤火,就给打发出去了。
顾小碗有些意外,随后只道:“是啊,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不然谁不想做少爷小姐。”又看了看四姐夫何荆元手里的鱼篓:“下午些我拿去河边试试,若是能抓来鱼,明日炖鱼汤,那些野菜也不必添在米里,拿汤来煮,好咽口一些。”
何荆元应着:“是了,只怕大家从来都没吃过这样的苦头,这些日子里天天哽野菜,怕喉咙也遭不住。”
他话音才落,顾四厢就连忙朝顾小碗靠近了些,一脸好奇地问道:“昨儿和你们回来的那姑娘,可是马虎的媳妇?”
顾小碗将林菀岫的身世简单说了一二,又道是个画里一样的美人,顾四厢不禁面露惋惜:“如此,倒是便宜了马家那小子,可惜望祖还小。”
顾小碗心说姐姐怕是做什么春秋大梦,人家那样分明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找到亲人估计就走了,怎么可能留在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