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一僵,趴在床上微微侧头,悄悄用眼尾余光去瞅张卫红,果然见她站在一旁,正用看神经病的诡异目光看着自己。
连忙补救,伸手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再做样子拍拍绿书包,自言自语地欣慰道,“还好,还好,东西都还在。”
张卫红嗤一声,“你那点破东西没人稀罕。”收回了疑惑探究的目光,转身去铺自己的床。
石韵这才对系统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想抓着它,抓着它就舒服了。另外,这不是普通的枯树枝,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在外面的吹了半晚上小凉风,都快被冻傻了,进来后根本就没多想,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去拿那半截篪。
系统有点发愁,“我知道啊,问题是,理论上来说,它对你的现实意义应该就是半截枯树枝,而不是火炉,热水袋什么的,如果产生了其它功效,那就出问题了。”
石韵提醒,“这是竹子做的。”
系统没心情在这些小问题上较劲,“唉,枯竹子,枯树枝都差不多啦。”
石韵在火车上跟它一起沉睡了一整天,刚才又轻轻松松的徒手翻上了好几米高的房顶,对这半截篪上残留的能量也越来越敏感,一连串事情都表明她的身体再次产生了巨大变化。
这变化已经大大超出了系统的预期,让它很有些担心,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招待所一整夜都有人在进进出出,应该是五名路工作组和周瑾都连夜派出人手在调查。
招待所混进可疑分子的动静虽然闹得挺大,但却没有影响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在招待所门口集合。
也不知徐胜利和周瑾昨晚是怎么沟通的,五名路工作组貌似已经默认了和周瑾一队人的合作关系,七点整一起出发。
周瑾这边调来了一辆军用卡车,另外还有远市用来接待五名路工作组的四辆上海轿车。
五辆车组成了一支这个年代少见的车队,载着小林提前准备好的进山装备,气派十足地朝石鼓县进发。
石韵被安排在徐胜利的车上,因为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所以又有了被调戏的资格,和徐胜利并排坐在了后面。
石韵无语望天,在第三次拍开了徐胜利想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之后,只好自己找个话题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徐副组长,你们这是决定和周队长合作了?那找到东西之后要怎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