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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一挥手,八人小队立刻朝着褚老三家飞奔。
石韵也在跟着跑,不过对能在褚老三家抓到人没抱什么希望,这种外来人员在本村搞破坏的事情太显眼,那人不可能放完蛇之后还大模大样留在村子里。
果然,大家紧赶慢赶跑到褚老三家后,他就战战兢兢地告诉小林,他家那位亲戚今早天一亮就走了,估计走的时候最多五点钟。
系统摊手,“看来那人已经直接跑了,根本没打算再回来。”
小林也觉得可疑分子在村子里搞了破坏之后不能再回到这儿等着被他们抓,应该早跑了,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能问出他的身份线索,接下来抓人就有方向了。
褚老三是个五十出头的庄稼汉,十分的老实木讷,村子里新来的这些人在他眼里都是领导,被小林盘问得紧张无比,不停擦汗。
磕磕绊绊地说了半天才交代明白,昨天来的是他表姨丈夫的大侄子,名叫胡勤耕——一个七拐八绕才能搭上关系的几乎不算亲戚的亲戚。
他也是好几年前在表姨家见过这人一面,这次要不是胡勤耕自己找上门来,他早就把这号人忘了。
胡勤耕自称是有点事要去南边的小鼓县,路过赵家屯,想起褚老三就住在这里,正好可以歇脚投宿,就找了过来。
因为一进门就极大方地拿出二斤黑面和几块饴糖当见面礼,褚老三一家惊喜之下根本就没把他往坏处想,竭尽全力地热情招待了一晚,早上还依依惜别,褚老娘拿出锁在炕柜里的葛根粉,给人热乎乎冲了一碗,喝完才让走的。
小林追问,“他是不是左耳少了一半?”
褚老三连连点头,擦擦鬓角流下的冷汗,“是少半只耳朵,说是有年冬天上山,耳朵冻硬了,没留意被树杈挂掉了半只。”
石韵听得直吸气,“这得有多疼啊。”
系统先是很淡定地客观分析,“当时应该不疼,冻僵之后就没感觉了。”随后语气一变,怕怕地说道,“不过这种情形想起来就恐怖,我难受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石韵正在悄悄摩挲胳膊上集体起立的鸡皮疙瘩,听它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不由一僵,心想两岁你怎么抢我台词。
褚老三胆战心惊地问小林,“胡大哥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我-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您可要相信我们,要是知道他是坏人,肯定昨天我们自家就把他抓住了,大那个什么亲的”
张卫红听得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