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他流血了!”
“没事,死不了!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飞花,我们走。”张衡怒哼一声。
历飞花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张衡拽走,一边说:“飞花,以后晚上千万别一个人出来,虽然你是警察,但歹徒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要不是刚才在万泽酒店外面我碰巧看到你开车带他走了,最后我才跟上来,后果不堪设想。你也受伤了吧?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很快,张衡和历飞花就开车走了。
我躺在冰冷的鹅卵石上面,久久没有力气爬起来,冰冷的江风呼啸,仿佛在嘲笑我一样。
坦白说,我也不是故意压倒历飞花的,当时是不想再被她拳打脚踢,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可我没想到的是,本就是一场误会,最后却被张衡一顿暴揍。
我真的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样?
张衡是警察,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就当被狗咬了吧。
良久之后,我才艰难地爬起来,嘴角的血迹已经干了,擦不掉,最后我只好去附近的公厕清洗干净。
打车回到租房,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两点。
房东夫妇已经睡了,院子里一片宁静,我扶着楼梯扶手缓缓上楼,而就在我来到拐角处时,忽然被眼前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个女人坐在台阶上,抱着头放在膝盖上,明显已经睡着了。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体型十分眼熟,可我又不太确定她就是陈雪,于是便用手机电筒照了一下,不是陈雪是谁?
原来她一直在这里等我回来?
可她为什么不坐在房间里面,而是坐在冰冷的楼梯上?
真是一个笨女人!
“陈雪,醒醒。”我轻轻拍了下陈雪的肩膀。
陈雪猛地惊醒过来,抬头看到是我,脸上又惊又喜,“莫凡,你回来啦?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几点了?”
“凌晨两点多。”我问:“你怎么没回家?”
乡下的夜晚还是很冷的,而陈雪只穿着一件短袖,从睡梦中惊醒,正瑟瑟发抖。
我于心不忍,便带着陈雪来到租房,怕她受风寒,然后就给她倒了一杯热开水,递给她说:“把热水喝了,免得着凉。”
“我没事。”陈雪微微一笑,然后又问:“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你不是住在白小姐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