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平市。
商邵亲自送她,港3到了应帆那栋老别墅外,在鸡蛋花的斑驳树影间停下了。
他解了锁,但不舍得放人:“真的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不要,”应隐口罩半勾,声音闷闷软软地撒娇,“我妈妈很烦的,会问你好久。”
“不是普通朋友吗?有什么好问的?”商邵明知故问。
“我走了。”她说着就要推门下车,被商邵拦腰按回怀里:“后天就进组,面也见不上了,就这么算了?”
“只进组一两周而已。”应隐浑身发热。
商邵垂着眼,静望她一阵,深深地吻上去。
“告诉我,你会想我。”他叹息着,鼻尖嗅着她脖颈甜香。
不知道是命令,还是恳求,亦或者企盼。
这句话总该是她先问的,她先想的,怎么反成他先开口?
应隐双手紧紧环住他肩颈,不说话,只一个劲把自己的身体往他手底下、往他怀里送。
香港深水湾。
小报的几篇报道写得有鼻子有眼,配的图虽然很模糊,但确实可以看得清是商邵。女人的脸蒙着口罩难以辨认,在记者在文字里确凿无疑地说,是内地影星应隐。
在报道里,商邵不仅送了她一场维多利亚港的烟花,还在深夜陪她在私人影院看电影、压马路、买花买金鱼。
“开的什么价。”
升叔便将对方开口要的价报了上来。
一千万,商檠业指尖夹烟:“你去吧,警告他们,如果这些东西在市面上出现任何痕迹,我都只找他们算账。”
升叔一走,书房又只剩了他一人。
烟雾迷漫得厉害,商檠业掸了掸烟灰,看着桌面上的报告。
一个有自杀史的女人。
他掐灭烟起身,来到露台外,两手撑上栏杆,深深沉沉地舒了口气。
一个豪门的主要家庭成员,是不可以出现自杀事件的,从气运上来说有损,从对外形象上来说,更是万劫不复的灾难。尤其当这个成员是一个家族的主母,更是一个社会巨星名流之时。
如果她再次病发,在嫁进商家后自杀,社会舆论会是什么样?
谁管她是有病史,谁管她早就有双相情感障碍,谁管她是出不了戏也好、厌倦活着也好?
人们只会说,她受不了门第的压迫,她过得不幸福,他丈夫家暴、出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