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
俊仪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康叔在旺角捡垃圾、被一脚踹翻在地的画面了。她打了个冷颤,决定在信到达的那一刻就立即马上移交给康叔!现在看来,天不帮康叔,他完了。
“你完了。”俊仪忧心忡忡地说:“她已经拿到信了。”
康叔拨出电话给商邵:“你完了,她已经拿到信了。”
商邵:“”
他在信里写了什么?
什么来着?
我整晚地睡不着,因为想你。
噌的一声,办公椅蓦地被推开。商邵一边阔步走向落地窗,一边下意识地拧着领带。
我是一个连爱都要你先开口祈求的人。
商邵:“”
烟呢?
摸遍口袋也没有。
商邵大步回到办公桌前,按下秘书内线:“送包烟进来随便,什么牌子都可以。”
秘书问什么时候要,他忍耐着,沉舒一口气:“现在!”
过了十秒门就敲响了,行政秘书战战兢兢:“女士烟,爆珠芒果味的。”
在执行董事、太子爷的面无表情中,她又战战兢兢地走了:“我再给您问问”
你自己说“现在”的
拿人工资,屁话只能在心里说,秘书还是乖乖地满世界找人借烟去了。
再进来时,他们尊贵的邵董正在打电话。
“在去看秀的路上?”他一手拿手机,另一手拿钢笔,笔尖在纸上烦躁而无奈地点着。
应隐“嗯”一声,怕品牌那边听出究竟,语气十分正常淡定。
商邵听不出她有没有读信,“在哪里?我来找你。”
应隐怔住,有些疑惑:“你不是说今天很忙么?”
商邵简短地定音:“想你,不忙。”
秘书:“”
打扰了。她默默地掩门退出去。
holyshit!太子爷谈恋爱了!她不敢说,怕被杀人灭口。
“哪条路?哪个区?我现在过来,你等我。”
应隐:“”
就这么想吗?
她真看了眼路标,又醒悟过来:“不行,今天的商务很重要,不能迟到。等看完秀再说。”
“秀在哪里?”
“丽宁公馆,理论上是两点半结束,但是”应隐吃不准,“也许会有别的soc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