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舟车劳顿人疲马乏,晚餐也从简,安排了酒店的自助餐,应隐太知名,因此独享送餐服务。
餐车送至二十五楼,正要揿响门铃,却看到明晃晃的请勿打扰。
前台电话打入,响了一阵,无人接听。
只是一墙之隔,旁边的套房里,洁白床单已被滚乱。
房内没开灯,夜黑得浓重。应隐是只敲了一下门,就被商邵拉进去的。
她和他在门边吻了一会,抵着墙,衣服都吻得不再规整后,她才有心思问:“怎么不开灯?”
是老的国宾馆,虽然档次是这座城市最高,但还需要插卡取电,不似别的奢牌酒店灯火自明。
商邵哑着声音回答:“刚到,还没来得及。”
“你也不问问是不是别人敲错了门。”她轻声说着,又凑过去要他的吻。下颌被他虎口掌着,犹不够,迫不及待地扬起脸。
吻一阵说一阵。
“听得出是你。”
应隐抿起唇,漂亮的眼眸仰望着商邵。
窗帘没拉,映着高空的楼体灯光,有飞机自远处航行而过,机翼的灯一闪一闪。
“既然要来这里,下午多余飞北京一趟。”
“想先见你一面。”
应隐咽了一下,声线也有些迷人的哑:“明明早上才分开吓我一跳。”
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中,一切都像梦悬停。高空的风涌动月白窗帘。
商邵沉迷地垂眸看她,低下脸去,嗅她肌肤上的香味。他的鼻尖温冷,贴着应隐的脸。应隐更高地仰起脖颈,偏过脸,从微启的唇中逸出一声叹息。
“一直在看朋友圈,怎么不问我?真的怕我旧情未了?”
应隐一点也不避讳,动听地“嗯”了一声。
商邵便从她颈项间稍稍抬起脸:“去宁夏探班的时候,她来找过我。”
“那天吃晚饭的时候?你出去抽烟,对么?”
“你一直记得,怎么不问?”
应隐不似委屈,全是乖巧:“那时候没胆量问,后来问,又像是小气。她是你的初恋,初恋要过十年才忘得了的,你还剩”她算着,天真地说:“七年。”
商邵笑了一声,无奈地垂眸:“她来找我,确实说了些不太好转述的话。”
“她说她忘不了你?”
“她不认为我对你是真的。”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