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接着长长地一叹:“哎,明明我只小他几月而已,他却总是怕我吃了亏”
“当时子言兄救了我,”沈时初说着,眸光轻微地一动:“他背上的那条疤,就是替我挡的刀。”
顾子言她的哥哥顾澜庭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察觉到一旁的顾澜庭情绪有些低落,沈时初碰了下她的碗:“所以,如果顾家有难,沈家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谢谢。”她把剩下的一只鸡腿推给他:“这个,给你吃。”
沈傲在那场仗中伤得很重,落下了病根,没过几年人就没了。想来他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起千斤重担,一定也很不容易。
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头,才成了如今大晋的铁骑将军。
顾澜庭想着,竟有些同病相怜之感。
沈时初倒是不客气,拿起来直接就啃,满嘴的肉香让他觉得分外满足。
肉吃了,水也喝足了,三人正想商量一下如何处理鲁正,就见帐外守营的士兵匆匆跑来,看神情似乎是又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