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私盗庄库,霸占周边农户的良田,掳掠良家少女,尤其是陈大力,仗着陈荣芳娘家侄儿的身份,行事时打着侯府的旗号,言必称镇南侯,顾征麟。”她顿了顿,眸色森冷:“庄子东边一个佃户家十五岁的女儿,放鱼塘的孙庆海一家,陈大力他背了整整六条人命,你说他该不该杀?”
“这,他怎么如此大胆!这我全然不知啊!”顾征麟慌了神,他抓紧顾澜庭的手腕,急切地想要自证清白:“我真是瞎了眼,信错了陈荣芳这个女人!”
过了一会儿,他又心存忐忑地问道:“你刚才说的这些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毕竟金陵城乃天子脚下,万一被有心之人捅上庙堂,足够顾家喝上几壶了。
顾澜庭夹了一块清蒸山药放到他面前的菜碟上,淡声道:“父亲放心,我已经跟皇上报备过了。”
“那就好那就好,否则整个顾家都要被他们拉下水。”顾征麟心头巨石落地,额头的皱纹舒展开来:“也怪我以前没有好好监管约束府里的人,差点酿成大祸。”
顾澜庭笑了笑,没有答话。顾征麟心宽又心软,心思本就没有放在约束管理侯府上,此事只能怪她自己。
“对了,父亲近日经常去清风茶楼,可有收获?”
“啊?”顾征麟神情一怔,难得地老脸泛红:“昨日,明月请我喝了茶,虽然隔了一道清清浅浅的屏风,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她应是对我有,有那种意思。”
她看了一眼羞赧如初涉世事少年般的顾征麟,要说她这成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父亲有什么好,那就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即便现在人至中年,却仍旧眉眼清俊,身姿卓绝。
“父亲切勿心急,此事由我安排,必定能如你心愿。”
“好,澜庭,我听你的。”顾征麟喜上眉梢,兴奋地又夹了一块红烧海参给她:“澜庭,来,吃海参,你常年镇守边关,营养本就跟不上,这个,大补!”
顾澜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