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孙梓凯当即抱着她跳下去,再拉着她朝着修处走去,姜钰瑾一头雾水,急道:“你干嘛呀,我还没练呢。”
“就那破东西还用练吗?”
“用啊!笨蛋”
从这日起,姜钰瑾开始顺着呼吸之法,开始淬体,从一开始的摸索灵气所在,渐渐地引灵气滋润其身,这期间,还一直不忘修炼孙梓凯教给她的三招—刺、退、砍,而院中的木柴,便成了她的练习对象。
这日,孙梓凯正坐在院中发呆,忽然间,天空一道黑影闪过,那是只鹰,双翼展开,有六尺长,它盘旋一阵,忽地落下,刚好踩抓在孙梓凯旁边屋顶。
但它落得力度不小,一只爪子不慎嵌在了瓦缝之间,那些瓦都是浇了药汁的,紧紧粘在一起,很难剥落。
那只鹰不断地振动翅膀,但双足似被千斤锁链绑住,动弹不得,它又用喙去敲瓦,却击不碎瓦片。
孙梓凯痴迷地看着这只年轻的鹰,它矫健强劲的双翼,不受羁绊自由翱翔,尖爪利喙摄魂雀,鸣击长空傲环宇,锐利的眼神似能杀灭一切软弱之物。
那鹰被困住了自由,它不停的挣扎,双翼在震动,可它起不来啊,除非把爪子折断。孙梓凯想跳上去帮它一把,可几息后,那只鹰开始奋力振翼,同时,屋顶传来了轻微的裂断声,随着一道声响,瓦片裂了,可整块木头和石瓦都绑在了鹰爪之上。
鹰不停的飞,向着天空飞去,时不时忽然调转方向,朝着一侧飞,身躯倒立又回旋,几番挣扎过后,它仿佛适应了爪上负重,开始冲天而起,它真如扎进云霄的一根黑刺,风流动于它完美的线条。
孙梓凯见之动心,立即蹬地跳起,踩风而升,随着黑鹰冲下了山岭,在十四城内,学着鹰般翱翔,它旋转,他也转,它急升,他也升,风被这野兽用成了艺术,而孙梓凯也学着从利用风,变成了驾驭风,而鹰终于摆脱了爪上束缚,夺回了自由。
许久之后,他告别了黑鹰,飞回了山岭底,他一脚踏出,风起而动,双脚成爪,而双腿成翼,他踏在山石之间,不再像之前一样,仅靠着力量跳来跳去,而是顺着风,踩着风,滑着风,御风而行,渐渐地,他的双臂也成了翼,他从跳跃变成了飞行,随心所欲地翱翔,手一按,似鹰爪按住了苍穹,一飞冲天。
他落回了地面,跑进了姜钰瑾的劈柴小院,而姜钰瑾正在行呼吸之道,摸索灵气,见孙梓凯兴奋的来了,姜钰瑾问道:“见着有食了?”
孙梓凯忙说没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