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因此她虽得能量之道,但一切术都要自己去悟,这一点,孙梓凯尚能做到,但对姜钰瑾来说过于苛刻了,因此,她还是只能以灵气修行为主。
又用了半日时间,孙梓凯将能量化的缚地之术,教会了姜钰瑾。而傍晚时分,天开始垂落小雨。
伴着细腻的雨声,夜幕降临,天上有云,见不得星月,孙梓凯在门口屋檐下点燃一盏灯,微弱的火光,在声声慢雨中摇曳。
他坐到了坑池边上,做出了一道能量环,造出了大量的石头,把坑池的底和内壁都铺满,再在坑外围了一圈,圈出了这大池塘的模样。
水不断地注入,孙梓凯伸出手,手心不断积水,他将一颗水珠不断分解,成了最初的能量结,再构成能量环,创造出特殊引力,自发地驱使周围能量“打结”成水,这期间也消耗着孙梓凯的能量。
水很快注满了池子,孙梓凯双腿放在水下,安静地坐在雨中。
一把纸伞挡在他的头顶,姜钰瑾蹲下来,说道:“不冷吗?”
“不冷。”
“想什么呢?”
“想我爹娘了。”
姜钰瑾闻后也坐了下来,雨水拍打着伞面,二人相互依偎着,坐了许久,直至开始起风,二人才回到了屋内。
这场雨,连绵不绝,一直下了三天三夜。
清晨,姜钰瑾醒来,穿好衣物,拉开了房门,外门雨声窸窣,西屋还关着门,她唤了两声,没有得到回应。她回到了屋内,忽而又走到门边,感知了下西屋的能量,这才发现,孙梓凯并不在屋内,应该是早早出门去了。
而孙梓凯在雨中跨过了先园高桥,来到了宗门西部,但一下桥,就被一道身影拦住了。
富哲未撑伞,但雨水落不到他身上,富哲问道:“来此做什么?外门弟子,除了去满谦楼,不被允许进入内门之地。”
孙梓凯回问道:“你是马家人吗?”
此问令富哲颇感意外,但迟疑片刻后,他还是回道:“不是。”
看不见的气流,绕在孙梓凯身上,孙梓凯再问了一次,富哲仍是相同的回答。
孙梓凯于是问道:“你厌恶马家人吗?”
富哲的眉头微蹙,冷道:“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回去,做你该做的事。”
“哎我想进内门,有法子吗?”
“想进内门,至少要达到练气期,你没有资格。”
“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