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说马家人给我儿投毒吗?”
“难道不是吗?”
“你有证据吗?”
孙梓凯沉默良久,就在曲汉荣眼神逐渐轻蔑之时,他回道:“有。”
曲汉荣一怔,瞳孔中可见出惊慌,他或许害怕听到某个结果,声音都变得急促不安,“在哪?怎么证明。”
“我说我能完全摸透他的灵气最原始的根基脉络,你肯定不信的。”
“哼,连宗主都不敢说此大话。”
“可总有人能吧,你知道是谁吗?”
“当然,天药宗的副宗主驹矶老人就能。”
“没有别人了?”孙梓凯问道。
曲汉荣有些不耐烦,但接着说道:“还有五嗔宗曾经的少年天才,现在的怪派宗主石如椎。”
“你是不是通过马家人带儿子找过驹矶老人啊。”
“是”曲汉荣也不藏着,“他说了,我儿根基太差,实在不擅长修行。”
“我告诉你”孙梓凯指着曲汉荣说道,“他在耍你,马家人跟天药宗走的很近,我听说马煜宏和天药宗的栾雨本来都订下了婚约,我暗里打听过了,驹矶老人本姓栾,他就是栾家人。”
“呵,你可真可笑,人家驹矶老人是什么身份,能在这种事上.....”
“所以说你傻啊,对于你来说,你儿子的事是大事,可对于他们来讲,燕明宗的马家,天药宗的栾家,这是多大的利益关系,他们甚至可能都没有交换什么好处,只是马家人提了那么一嘴,然后驹矶老人就用一句话把你打发了,你没有背景,翻不了身,你儿子废了,将来更翻不了身,谁会在乎你啊。”
“你说这些诳语,可有证据?”
“证据要你自己去拿,让曲越至偷偷去五嗔宗见见石如椎吧。”
“你真会安排,五嗔宗和燕明宗关系冷淡,相隔太远几乎没有任何交往。”
“那你父子可就做了两宗门外交的第一人了。”
曲汉荣现在恼火到了极点,尤其看到孙梓凯现在玩世不恭的模样,认为自己仍在被戏耍着,孙梓凯见此正襟危坐,说道:“曲门主,马家人对你儿子真好啊,是不是时常帮忙调理你儿子的身体啊,药浴和灵药什么的,都安排上了吧。”
“每一次我都会亲自监督,那些东西都是对我儿好的。”
“所以你才这么忠心啊,我理解,可是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