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在床头旮旯找了一袋比石头还硬的大馒头。并且,这馒头不知放了多久了,居然有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儿。
可是,不管洛铭轩如何寻找,都没有看到任何一抹黑白相间的色泽,只有黑色的土壤,夕阳映照下的发着亮光的瀑布之水。
舅舅说:“就是就是”他吞吞吐吐的,似乎在估量我是否肯帮他忙,我一直静静坐在他对面,等他将话说完。
干完活儿后,我们没像往常一样,采取一些残酷的审讯手段进行‘逼’供,而是给祝老道打了个电话。
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她死了,来到了这个没有安禾没有过去没有任何可以勾起她记忆的地方,让她学会一点点放下,学会忘记,学会放下二十多年的习惯,学会习惯没有安禾的生活和世界。
栅栏门被打开,蛮牛有条不紊的一个个走了出来,随后在草原上休息,奔跑,或者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