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休息室里那些不太好惹的家伙们,他们最后决定还是站在走廊里。
办公室中,蓝斯把牛皮纸袋放在了阿尔贝托的办公桌上,他拿出来简单的数了一下。
对待工作,他的态度很认真,也很分明。
他可以给蓝斯一百块,但蓝斯不能只给他三千四百块,这不合规矩!
“三千四百五十,三千五百块,刚刚好!”,最后一枚五十块钱的筹码从他的手中掉落在码堆上。
他看着蓝斯,微微点着头,“我认识的怀特先生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能和我说说,你是如何说服他的吗?”
蓝斯坐在他的对面,显得很轻松,“我先和他聊了聊金港城帆船队,他对棒球也很感兴趣,然后又和他聊了聊厨艺。”
“我们都找到了相同的爱好,交流起来也就更容易些,我问他‘钱在哪’,他就告诉我‘在花盆里’,就是这样。”
阿尔贝托笑得合不拢嘴,“我能想象得出,他以后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说着顿了顿,他从筹码堆中拿出了三枚五十块钱面额的筹码,推了过去,“这是你应得的。”
怀特先生手里有钱这件事阿尔贝托很清楚,因为他在柯达家族的赌场里有自己的业务员。
主动来公司谈借款业务的人,他们会在利息和还款方式,还有如果还不上钱如何让公司弥补损失这些问题上反复的推倒重来。
他们会为自己争取任何一点好处,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不可能的妥协。
但是在赌场里,那些赌红了眼的赌鬼们才不在乎日后会为了他从你这拿走的五百块,付出怎样的代价!
他们只在乎,下一次牌局开始之前,他们是否能够拿到足够坐回到赌桌边的筹码!
怀特先生在赌场里赢了一大笔的消息被业务员打听到了,赢了足足有四千多块,大约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一百个月的收入,赌场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第一次公司派人去清理债务时候发现怀特先生并不具备清算债务的能力,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
阿尔贝托坚信只要有足够的手段,就一定能从他身上把不属于他的钱拿回来。
只是他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只是半天的时间,这笔钱就收回来了。
“我对你接下来的工作充满了期待,蓝斯。”,他说着沉吟了片刻,“我们给其他人的奖励都是百分之五,这是规矩,你也应该拿到这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