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一下,最好可以暂时拉拢过来,就像这次一样,我对付余算筹的伎俩,恐怕他早就看出来了,最后还是让我如愿以偿的进入决赛。”
聂怡鸾猛然抬头,杏目熠熠生光,直看的叶丰都背后生风,良久,方才舔着红唇问道“你好像有很多事瞒着我啊,比如你是如何在短时间学会太极功的,而且还破了马振东,那家伙可不是善茬,再比如余算筹最后是如何被废的,凭你的内力根本不可能用身体硬抗五记摧心掌而安然无恙,怎么?不准备和我坦白一下吗?”
叶丰都顿时冷汗连连,这小妮子好奇心真是比猫还大,到现在还记得这事呢,他哪有空去解释,赶忙找了一个借口搪塞“哎呀,我这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你帮我盯着台上那个人。”
聂怡鸾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早知道这个家伙滑头了,说不好听一点,就是属鼓的,每天不用大锤用力敲打一下,他就不响。
明知如此,聂怡鸾还是很听话的将注意力放到比斗台上,可一瞧之下,娇俏的身体猛地一僵,接着骤然色变,难以置信道“这是竟然是药人?。”
叶丰都还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样子,哪怕她知道自己生命无多,难道她认识那个人?推了一下她的手臂,疑惑道“什么是药人?难道这个人可以做药?”
聂怡鸾目光紧紧锁定药人,声语冷厉“是韩家,京城早有传闻,他们掌握着一种秘法,利用药物将人炼制成工具,供他们驱使,这种药人生命极短,可是极其凶悍,刀枪不入。它们没有知觉和感情,不知疼痛和死亡,只会根据主人的吩咐行事、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