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身着法袍宝相庄严,针脚绵密顺畅一丝不苟,摸上去冰冰凉凉,透着一丝刺骨之寒。
叶丰都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隐隐然有些不同寻常之感,可仔细观量,明明就是一方普通的绸缎,再无其他异样。
其余围看之人也上前来查看,俱是一无所获,满头雾水,看葛云胸有成竹且自豪横生的样子,应该不是普通的凡物吧。
聂怡鸾嘟着嘴巴略有不满“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不就是一个名不副实的鸡肋嘛,算了,看在同为茅山一脉的份上,本姑娘也就不做计较了。”
叶丰都站在一旁哑然失笑,这丫头大包大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黑社会拜码头呢,整个就是一副大姐头样子。
葛云让人找来一幅象棋放在桌子上,对着叶丰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叶丰都神色古怪的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望着葛云郁郁不已“你们这些大派弟子行事都是如此特立独行吗?明明只是比试法力而已,却总找些附庸风雅的东西,难不成你们在宗门里都是研究这些玩意儿?”
葛云手持红子缓缓摆放着,嘴里说道“凡事不能直观表面,常言于无声处听惊雷,往往在细节中也可见大道,见微知萌见端知末,阁下的法力刚刚已经窥见一二,着实不凡,但在这棋盘中就是另一种格局了。”
叶丰都摆弄好棋子,盯着棋盘上纵横交错楚汉割据的局势,点头笑道“小小棋盘自成天地,楚河汉界泾渭分明,此番交手倒是别具一格,你执红子,请先出手。”
葛云盯着平静的棋盘,经过刚刚二人立位定格之后,整个盘面犹如一片沉寂的大海,风平浪静之下似乎隐匿着万顷巨涛。
沉吟少许之后,葛云手指当空一划,红色的炮字沿着宫格线微微平移,充作当头,一刹那,整个棋盘上涌现出一股鲜艳的洪流,其中蕴含着惊天之势隆隆作响,顺着线条冲了过去。
这一手看似普通不过,可其中赋予了葛云雄浑的法力,宛若在开阔的平原上,万炮齐鸣震彻天地,直让那些围观之人寒流滚滚频频后退。
叶丰都不敢大意,手指虚空一点,马踏日月屏风应对,这是最常见的防守之术,一时间宫格之中万马嘶吟,仿佛卷起了狂风飓沙,将奔涌的洪流尽数阻滞。
双方虽然都是各出一子,但滚滚的煞气几乎盘踞了整个棋盘,那些围观闲客尽是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屡见不鲜的象棋国粹还有这般的下法。
葛云神情淡然,用法力催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