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气,紧跟在痴呆法师身后,他忍不住说:“法师,我看你的剑很破旧,要是真打起来,恐怕跟别人的兵器一碰就碎了。”
痴呆法师听到这话,放慢脚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腰间的剑,微笑着回头说:“嘿!你可别小看这把剑。虽然它几年没用,显得有些锈迹斑斑,但在我手中,它仍然可以斩妖除鬼。剑不在新,而在用剑之人。”
上林好奇地问:“法师,你的剑外形确实很独特,它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吗?”
痴呆法师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上林,微微一笑道:“本法师的剑可不是普通的剑,它是一把法剑。难道各位贵客没有见过法剑吗?”
众人纷纷摇头,齐声回答:“没见过!”
“嘿!看来本法师的法剑还真是稀世珍宝了。”痴呆法师得意地拍了拍腰间的剑,边走边说,“这把法剑内部有机关,可以装填药粉。一旦遇到坏人,本法师只需舞动手中剑,打开机关,便会喷出药烟。那些心狠手辣的人,可能会在法剑里装毒药,但本法师从不做那种伤天害理之事。我的药烟只会刺激对手的五官,让他暂时失去战斗力,而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
法师的话让身后的听众们对他的锈迹斑斑的法剑多看了几眼,眼中满是好奇与敬佩。
木棉子对这种靠药烟的剑术不以为然,转换了话题道:“法师,你刚才说你还会看相是怎么回事?”
痴呆法师得意地“嘿!嘿!”笑了两声,“不瞒各位贵客,本法师能够在奇州西州出名就是一位会看相的徒弟干的,也是他教会本法师看相的本领。”
巴武纠正道:“法师,你说错了吧,别人教你看相应该称师傅才对,怎么反而是徒弟?”
“嘿,是他先拜本法师为师学剑术,所以他是徒弟,而且是本法师名正言顺的开门弟子,那是多年前的一天,本法师在西洲最大的城堡古城表演剑术卖跌打损伤膏药,尽管累得浑身是汗,但观众寥寥没得几个钱,当本法师收拾招牌准备离开时,忽然听见有人在身后喊:‘师父!’
我转身一看,一位身材矮胖的男人瞪着本法师,他看起来是刚被人打得鼻青眼肿,头上裹着血迹斑斑的布条,一副残兵败将的模样看不出实际年龄,不过听声音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我问他:‘是你喊我师父?’
‘是,下贫想跟师父学剑术!’
我对他摆摆手说:‘别学剑!这活又累又苦还不挣钱,你看我痴呆法师这么好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