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母女两人的背影,赵无眠沉吟片刻,却是抬起手中长剑方才那小丫头,其实是在看他的剑,这剑是燕九的,而听苏青绮说,燕九似乎有妻室
“怎么了?”观云舒瞧他发愣,便歪头问道。
“没事,走吧。”赵无眠收回视线,轻轻摇头,燕九受了重伤,没个把月下不了床,在此地遇见他的妻女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能确定燕九多半和晋王有点关系。
观云舒带着赵无眠来至老鸨前,递上邀请函,便被客客气气地请进了大门。
赵无眠留了个心眼,拆开护腕,将衣袖放下挡着长剑,随后才跟着观云舒踏进夜华楼。
夜华楼内部装饰华丽,满是绫罗绸缎垂在半空,一看就很有情调,可以玩些空中花活,不过大厅空空荡荡,只有正中一张圆桌上坐着四个人,稍远些的舞台有舞姬奏乐跳舞。
没有预想中的鱼水场面让观云舒眉间舒展了几分,大厅四人见到她均是微微一愣,还是为首一位身着青袍的俊逸公子站起笑道:“此刻已经过了时辰,我还以为云舒姑娘有要事脱不开身,未曾相迎,恕罪,羽中自罚一杯,以示歉意。”
裴羽中爽快喝下一杯,便朝观云舒依次介绍了在场众人,
“这位是武功山玄流道长,小西天与武功山同属三大派,云舒姑娘应当听过他这位则是西凉田家公子,文镜兄,一手刀法出神入化这位则是晋王麾下双煞之一,与鬼魁并列,号命里无常的江白兄,横练功夫堪称江湖一绝的外功宗师。”
赵无眠顺着打量了几眼,玄流一身道袍,不过二十岁上下,神情平和,瞧见赵无眠看来,他还举起手中酒杯,算是和他打了个招呼田文镜则身穿白袍,大冬天还骚里骚气摇着折扇,见状也是微微颔首打了招呼。
这两人虽不认识赵无眠,也不知观云舒为何会带着他来这种地方,但态度都算友善。
只有江白一席黑袍,默默喝着酒,看也不看赵无眠一眼。
裴羽中介绍完,才看向赵无眠,“不知这位仁兄是”
“赵无眠”赵无眠刚刚抬手,便被江白直接开口打断,“这些场面话便到此为止吧,尽快步入正题,本座还有要事在身,时间并不充裕。”
裴羽中耸了耸肩,朝赵无眠投来一个歉意的眼神,才指了指旁边座椅,“云舒姑娘,赵兄,这边落座吧,召集各位兄台前来,主要还是为了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国本之事。”
赵无眠暗道一声果然没来错,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