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其他男人摸了观云舒的小手,这尼姑估计能当场宰了那人。
什么所谓的无心之举,我不怪你观云舒哪有这么好说话。
赵无眠整理了下衣襟,轻咳一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没给明确回答,而是有理有序解释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不怕抢不到千里马,只怕千里马一直锁在晋王府让我们无从下手。”赵无眠笑了下,“等我明日找个千里马能路过,且最靠近城门的地方,后日便去那儿埋伏,等抢了马直接就往城门口跑,就算晋王封城也来不及。”
观云舒琢磨片刻,这计划风险极大,肯定算不上最佳之策,但从王爷手底下抢东西,哪有没风险的?
只是,待赵无眠抢马而逃后,身份彻底暴露,往后便将是一路血雨腥风。
若是顺利,便安然回京,如若意外,两人便再也不见。
还气她呢等赵无眠离了太原,便再无人能这样和她嬉笑打骂。
观云舒看向赵无眠,赵无眠还呵呵笑着,为能有机会抢马而高兴,半点看不出对于未来的忧虑观云舒望着他面上的笑意,沉默了很久。
赵无眠问:“这个法子怎么样?可有漏洞?”
观云舒回过神来,却是道:“我在外为你守门,你却在屋内欺辱藩王之女?”
她的切入点总是这么奇妙。
“嗯事是这么个事,但你这个说法,好像你是苦主似的。”
观云舒淡淡哼了下,听不懂什么是苦主,但她面上还是保持波澜不惊,抬眼看了下天色,眼看夜深,跟赵无眠在外过夜肯定不合适便道:“我先回寺了,各中细节,明日再议。”
“好。”赵无眠笑了下,抓起雪枭,继而两人没有多言,便分两路离去。
“等等。”临行前,观云舒却是又回首看向赵无眠,叫住他。
“忘了什么东西?”赵无眠好奇问。
观云舒道:“你要是能活着离开太原,可来小西天,我教你武功。”
赵无眠微微一愣,“指法?”
“剑法,内功,轻功,无一不可,但只能选一样。”
“为什么这么帮我?”
“不想你死,给你个活下去的盼头。”
赵无眠稍微愣了下,继而笑道:“别家女子都是拿什么以身相许当盼头,你怎滴拿武功,真是没有情调”
“”
“诶诶,别打别打,是我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