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是一国藩王,嫡公主最多就是软禁王爷,拿了兵权,王爷不愿担谋害亲侄的骂名,难道嫡公主就想让后人评她时添上一笔‘谋害亲叔’吗?”
“要我说,只要我一死,哪管身后洪水滔天,背上千古骂名也无所谓。”秦书子盘腿在刘约之身旁坐下。
两个败者均是沉默下来,对这事儿略感头疼,谁能想到赵无眠居然有胆子潜入太原抢马呢?此等胆气,也难怪会让游君武身为敌对方也暗暗钦佩了。
少许之后,秦书子才猜测道:“晋地此刻到处都是嫡公主的假消息,坐等府中,也难有收获,此刻嫡公主要么是骑着马进京,要么就是去了楚地找许然寻求支援通往京师的各个要道不仅有我们的人,还有江湖各方势力,所以我估摸着她此刻应该要往楚地逃。”
刘约之沉吟片刻,继而微微摇头,“许然我见过,凡事喜欢亲力亲为,楚地无战事,他闲得很,倘若听闻嫡公主在晋地,他肯定会亲身前来支援如今距离消息传出来才过去了不足七日,算算时间,他到了晋地也有一段时间。”
秦书子微微一愣,“平阳?”
“许家在晋地的堂口,单单明面上我知道的就有不下三家,更别提暗中还有几家所以嫡公主会去何处,我也不知,未必是平阳,但接下去定然是要和许然取得联络。”刘约之长身而起,轻轻拍了拍衣袍上的积雪,向外走去。
“不见王爷了?而且你伤也没好透彻。”
“事关王爷大业,此刻一点时间也耽搁不得。”
话音落下,刘约之便已跨上马匹,天还未亮便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