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是个下人啊!!下人,你懂吗?”许棒子扑棱一下坐起,咬牙回道。
“下人也需要人情世故啊。更何况,我从来都是把你当兄弟。”
“我怀疑你不是贱,你是在牵驴,当托!”许棒子憋了半天,咬牙召唤出五万星源,仰面看着青天烈日道:“想高老爷的第八天!”
这些年,他在七家镇是攒了一些钱的,不过他出身寒微,精打细算惯了,这些年除了买一些法宝道具外,都没有给自己花过五万星源。
他是真心疼啊!
差一点就是喊出十步皆杀了!
就这样,任也捐款,老刘牵驴,许棒子被架在善人和兄弟的位置上下不来,被迫也拿了五万星源。
钱有了,几人商量了一下善后工作,随即任也便带着老刘,许棒子,疲惫的返回了府衙。
黄哥问他们,为什么不是你们留下善后?为什么一直白嫖我?
三人统一回答,老子都特么掏钱了,你在让我干活,不合适吧?
黄哥无言以对,只能自己带着府衙的小吏,官员,开始忙碌。
清凉府,府衙内。
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任也回来后,便去了内堂休息。
次日清晨,任也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早餐后,便准备继续修炼圣瞳和霸天剑法。
他刚刚在府衙的演武场拉开架势,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彻。
“任也,任也!”
喊声响彻,他一回头,便见到黄哥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任也手持人皇剑问道。
“唉!”
黄哥双眼布满血丝,长叹一声后,轻声道:“善后工作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是苑马寺那边。”黄哥脸色凝重:“昨日雨停后,那边有三个养马的马夫,便开始上吐下泻,本想着是受风着凉了,可谁承想半夜之后,就死了两个:今日凌晨左右,那边已经有十几个人,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小吏过来通知我,早晨我去看了一眼,见到苑马寺旁边的一些居民,也有同样的征兆了。”
任也听到这话,脑袋轰的一声:“大雨过后,必有大疫?”
“是啊,我跟你想的一样啊,所以才担心。”黄哥立即回应道:“我过来时,那边至少有六七十人,都有上吐下泻的征兆了。”
“苑马寺是在城北吧?离卫所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