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李冬心头一凉,这眼神令人很不舒服,还是抱手解释:“事情张教习知道了,在下如实禀报。”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别误会,我没有添油加醋。这态度颇为坦荡,老板凳贾琏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之前的郭松之流的挑衅在贾琏看来,都是小孩子的手段,太幼稚了。
“教习没有说啥?”贾琏收起冷眼,与人为善嘛。
眼神一换,李冬舒服多了,心里暗暗称奇,看年龄贾琏还小一岁,这眼神如此凌厉。
“教习没说什么,只是问清楚。”李冬当然要解释清楚,他可不是郭松,惹不起这位。
贾琏点点头表示知道,没有说啥,李冬见状想说点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贾琏不拉着脸的时候,还是很有亲和力的。这不是前身能比的,毕竟是体制内的老板凳。
“对了,我问过书院,下发的课本书店里都有卖的,走读生讲义试卷另外收费。”
贾琏听了一阵无语,这走读生犯法了?什么都要加钱!
见贾琏没有拒人千里之外,李冬壮胆道:“入学考试的算经题,最后一题我不会,你能教教我么?”这话把贾琏整不会了,不是说勋贵子弟不招人喜欢么?
“怎么,你不怕人说闲话?”贾琏露出微笑,反问一句。
李冬露出不屑的笑容道:“我是来读书的!”
贾琏听了觉得这家伙还行,至少现在没看出什么大问题,跟同学搞好关系这一条,贾琏倒是很擅长的。拿出纸笔道:“这题不难,求函数,你学过函数么?”
李冬摇摇头道:“没学过,这题我连题目都看不懂。我问过别人,内容在新编算经第三卷,这一册我没看过,想自学也没课本。”
嗯,这题看来是超纲了,难怪别人都不会做,李冬这个综合第一都不会。
“我现在跟你讲,你未必能听的懂,先看书预习,回头再讲来得及。”贾琏还是懂学习的。李冬点点头:“那说定了,我这就去找教习借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