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有的,这在那些有名望的书院也是一样。”
“最近一两个月,夜里可有发生学子违规之事?”罗星河转过身。
恰与走在最后的姜落落把孙世明夹在其中。
孙世明止步,“学子违规之事偶会发生,但今年以来,夜里还不曾有人违规。”
“哦?孙教谕能够肯定?这段时间县学没出什么事?”
若真是县学的问题,照例走动的邓知县总得是被什么动静耽扰。
“此事与邓知县命案有关?难道县学学子”孙世明心一提,没有说下去。
“未有定论,只是照例询问。这一带我们都要查。”罗星河道。
“我常年住在县学,对学子们的情况十分了解。若真有人违规,而我又不得知”孙世明顿了顿,“只能在最近这二十多日。”
往回倒,不就是三月二十五么?
罗星河与孙世明背后的姜落落迅速交换个了眼色,“孙教谕此言何意?”
“罗捕头可知拙荆也是常年陪我住在县学?”孙世明叹了口气,“上月二十四,拙荆身体略感不适,请大夫看过之后,以为有所好转,哪想翌日夜里突然腹痛难忍,我连夜送她就医。之后岳母便将她接去休养,这些天散学后,我都去岳母那里,赶早再来县学。你们来时,我正准备回去。”
“夫人是生了什么病?”姜落落关切地问,“最近情况如何?”
“最近倒是好转一些。”孙世明转身看眼姜落落,摇摇头,“看了几个大夫,都说是脾胃虚寒,注意饮食。这也是拙荆的老毛病,只是之前犯病时不重,吃了不少药方,却总好不彻底,不见去根。”
罗星河收到姜落落的示意,拱手道,“那就不打扰了,孙教谕快快请回,去照顾夫人。”
“罗捕头不再问了?”
“只要确定这一两个月里县学夜里无事即可。孙教谕,请!”
三人一同出了县学。
待孙世明走远,罗星河不可思议地道,“这夜里的事竟在孙教谕夫妻身上?”
姜落落也是出乎意料,“日子能对得上。”
“邓知县采丁香是为了孙夫人?就因为孙夫人是老知县的女儿?”罗星河想不通。
老知县严墨在上杭留任多年,在做上杭知县前便已做了几年主簿,离世后,其家眷也未回归故里。
严墨有二子,皆未走仕途,一个以卖画为业,一个跑客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