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也比拿伍家推脱强,若想让伍家替他担责,只靠几条去向不明的蜈蚣怎能办得到?反而让他自己成了胡知州眼中胡言狡辩之人。”
“是啊,他也不想想,即便伍家的人真收了蜈蚣,又怎么可能去谋害邓知县?谁都知道伍家还得仗着邓知县为他们做主。”罗星河点点头,“这话你昨晚怎么没与我说?”
“那时不还没有亲口听到张焕说什么?”
与蜈蚣扯上关系,看似对张焕不利,实则结合了他的说词,反倒更能让人看到他的无辜。
只是胡知州太急于破案,当局者迷,以为能够逼问出个一二。
想到此,姜落落心里有点不舒服。
当年若有个十分较真的父母官,或许在她堂姐的命案上还能多追查出一丝线索。
可惜,当年的上杭知县,便是这位胡知州!
无奈那时她年纪小,好多东西都不懂如今时过境迁,本就难以发现的线索怕是埋得更深,或者化入风中
背对姜落落骑马的罗星河没有觉察到她微变的情绪,“那曹长安呢?伍文成又说他常让家中仆人来看望他们,若正巧四月十二那天曹家有人不声不响地来过还是曹家的人有问题?难道那劫匪是因为熟悉曹长安才选择对他下手?或者我们根本就没有诈出曹长安实话,什么打劫一说也根本不存在?”
他们之前推测案犯是与伍文轩熟悉,是完全反了不成?
“曹长安没有说谎。否则,他心中早有计较,怎会一听我们是为邓知县命案寻上门便面露异常?我也就不会想到拿所谓邓知县留下他的名字去诈他。有哪个案犯会如此主动出卖自己?”
“至于说是曹长安身边的人,且不说曹长安眼力欠缺,分辨不出,他又怎会让曹长安最先见到破水缸?将遭劫与最先收拾破水缸全都按在曹长安头上,他不怕曹长安被官府怀疑,追查到语口渡?作为曹长安身边的人,应该有的是手段拖延曹长安回城时间,只要晚过伍文轩,这事儿就更难说的清。”
姜落落对罗星河的疑问一一否定,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目前来看,疑点表面一个接一个的都在曹长安身上,也就是说拉远了与伍文轩的关系,换言之,便是案犯不愿让伍文轩被官府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