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何这般做?”
“回城,我再去赌坊瞧瞧!”
罗星河加快马速,一路下坡,风驰电掣般飞奔。
姜落落迎风问,“那赌坊的底细舅舅可查探清楚?”
罗星河道,“我早就摸过他们的底。那赌坊掌柜的门路广,仗着钱财疏通各道关系,不止在上杭,长汀、永定等各县也有他家的摊子,平日不见首尾,各家只有管事负责打理。那掌柜还给赌坊定下规矩,绝不在老实本分的百姓当中惹是生非,给官府添麻烦。赌博是屡禁不止,可看在赌坊没怎么对外惹事,又每年主动上缴不少官税,各县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邓知县到任,严令公门中人不准涉赌,也还没先拿这赌坊开刀。”
“不欺负普通百姓,那引诱百姓入赌坑怎么说?逼赌徒欠下巨额赌债,不顾其家人死活,霸夺其家产偿还怎么说?致使那些赌徒祸害亲友邻里又怎么说?”
姜落落感到很可笑。
抵达北门街,算着时间还早些,二人便先来到上回吃辣菜饼的食肆填肚子。
正巧掌柜娘子也在,听姜落落点名要辣菜饼,掌柜娘子的笑意有些僵。
“是不是后悔出面招呼我们了?”罗星河将腰刀拍在桌上,“有什么话直说吧!”
掌柜娘子小心瞧眼旁侧的食客,勉强赔笑,低声道,“罗捕头,我也是无奈。我一个做小生意的女人,可不敢得罪人。请您担待。二位还想吃什么,尽管随意,我分文不收,就当向二位赔不是。”
姜落落起身,朝食肆后门走。
掌柜娘子赶忙跟去。
出了门外,姜落落便问,“上回是你给辣菜饼做了手脚,让小二给我送去?”
那小二是一无所知的,所以神色自然,没从其身上发觉异样。
再想想,若那张辣菜饼中加的不是苍辣子,而是其他剧毒老戈便要给他的徒弟验尸了!
“不,不不!”掌柜娘子急忙摆手,“可不是我!是是那鱼头,泼皮三郎于贵!”
掌柜娘子朝旁侧指手,好似于贵就站在那边。
“刚死了的于贵?”姜落落诧异。
那么早,她便在不知不觉中接触到了于贵?
可于贵那时不该是在永定修堤?
掌柜娘子用力点头,“就是他!是他逼着我把他手中的那个辣菜饼给你们送去。我不知道那个饼子有什么问题,亲自去送心中也不安,便又将那饼子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