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桌子依然正常摆放在原处。
“这条桌腿?”姜落落走到那只桌腿旁,“它下面有孔洞?”
不过两寸见方的木腿,看着完整无损。
搜查时,最多检查桌板上下,抽屉内格等,谁还会将这沉重的桌子翻转底朝天,从桌腿下面挖东西?
杜言秋绕门来到桌前,“我只能给你看一下,你可要快些。”
说着,杜言秋两手搭在桌边,弯身向上使力。
随着桌子的倾斜,两条桌腿缓缓翘起。
“快!”杜言秋咬牙催促。
姜落落忙趴下身,从翘起的那半尺高度斜上观望。
果然见那条说是有问题的桌腿下有缺失,被掏了个洞,刚好能将铜镜卡进去。
损坏的切面已经发旧,明显不是刚动过刀子。
姜落落很快起身,杜言秋收力,桌子恢复平放。
桌子实在沉,累的他双臂酸痛,两手左右揉捏。
“这么费力,你是如何想到?”
姜落落见这屋子的地面明显刚精心打扫过。桌子的挪动几乎没在地上蹭出痕迹,或者说是混在清扫过的印痕中,看不出什么。
可谓是勤快之中见心机!
“若见的多,经历的多,自然就会更加小心。”杜言秋指指地上的犄角旮旯,“你若平日需小心翼翼生活,这每一处都能成为你的暗格密室。”
“你说与邓知县一见如故,是因为你二人都活的很谨慎,时时存着防备?”
姜落落垂眸一扫,正巧看到杜言秋刚合拢的掌心里烙下两道红痕。
那是他刚承受的重力,也是他成长中受过的艰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