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这点,若非恨意滔滔死不瞑目,便是无谓生死的义士。”避在远处的罗星河听着姜落落端详着那颗已经开始腐烂的脑袋念叨,接连打了两个哈欠,“这鱼头若是这样的人,也就不会活的毫无骨气。”
姜落落将头颅放好,“前日见到时,它的嘴牢牢紧闭,不论被断首,还是移动,都将竹管完好地封存在喉间。”
罗星河打了个激灵,似乎清醒了一些,按压着嗓音问,“你这说了半天,意思是怀疑竹管是被人故意塞进于贵口中?”
“杜言秋说凶手不易疏忽,有凶手以外的人做手脚的猜测大概是对的。如此一些事才能理的通。”
姜落落端详这具拼凑的尸身。
为何要用另外二人的四肢冒充?那二人又是谁?
“是还有人捣乱。”罗星河双臂环胸,“早知有人会对邢涛或者肖青出手,我就该盯着这二人。”
“不论是留竹管卦签,或者以歹毒手段揭发邢涛,看似都是在给我们提供线索。”姜落落想着与杜言秋谈过的话,“难道真是与邓知县秘密接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