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更方便?案宗上有的,我知道,案宗上没有的,我也知道。”姜落落吃着香喷喷的鸡腿。
杜言秋看着她,一副贪吃的模样,哪有刚才说起什么朝廷蛀虫时的忧色。
姜落落见杜言秋没有丝毫想询问的好奇,拿着鸡腿在他眼前晃晃,“你不想知道?”
“想。”
口中承认,神色未变。
“你这人脸上就不能多点变化?要不了凉飕飕的,要不了就像一张白纸,都瞧不到你的心思。”
“让人瞧出心思,就是出卖自己。”
“有时候是不好表现,可平常也没必要总防着吧?你在家也是这个样子?你爹娘没说你这副样子有些欠揍?”
姜落落很想伸手在那张俊脸上捏捏,看是否还知道个疼?
“我爹娘让我保护好自己。”杜言秋道。
“好了好了,不与你瞎说了。”姜落落咬了口鸡肉,“你先把严老夫人与你说的话都与我说完,之后再轮我说。”
“没了,就这些。”
“就说了个县学学子与场监杨谆?”
“还少么?这都是被我逼出来的。”
“那你怎么不再逼点?她知道的肯定不止这些。严老知县从主簿到知县,在上杭二十多年相安无事,定然知道如何顺应人心。还有,”姜落落突然想起,“张主簿拿着那本千字文找严老夫人辨认,怀疑纸条是严老知县留下的,是不是以为严老知县留下了什么要紧东西?那东西关系到上杭这么多年的秘密?”
杜言秋眼底闪出一丝光色,“我也就此问过严老夫人,书她肯定是不认得,也不承认其亡夫留下什么东西。”
“她不承认就真没有?严老知县与吟莺的姑爹说识时务,肯定是知道一些根底的。”
“所以她说出杨谆。”
“其他的她不敢再说?你不再逼问她,是怕事极必反?”
姜落落豁然醒悟。
她是有些心急,换做是她处在严老夫人的位置,肯定也是小心翼翼。
在不大影响家中生活的情况下,抛出两句能交代了就是,想让她一股脑儿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她得看自己,还有家人的命能否承得住。否则她也会成为一把保命的刀,反手刺向要破坏她安稳日子的人。
严老知县就是懂得其中平衡,才活到了寿终正寝。
另外,上杭县衙还有个张主簿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