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吗?而且,最重要的是货车车斗是空的,没载一点货物。”
王勇听完,脸色大变,急道:“您的意思是?”
“这不是意外,而是有目的有预谋的谋杀。”
啊!
此话一出,就连徐大山也紧张起来,他很是责备地提醒金凌道:“子虚乌有的事,你可不要危言耸听。”
金凌笑了笑:“是不是危言耸听我想王先生应该比我清楚。”
王勇脸色阴郁,没有说话,诚挚地向金凌道:“多谢小兄弟提醒,你的大恩我记住了,一句话,今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王勇的地方尽管开口,告辞!”
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刚抬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冲金凌道:“听说金兄弟喜欢晨跑,我也正好有这个爱好,以后咱们可以约个伴。”
金凌道:“荣幸之至。”
这天深夜,徐大川打通了儿子徐天行的电话,劈头盖脑就问道:“小子,我问你,你伯父的紫云砚是不是你拿的。”
感受到父亲的怒火,徐天行只得如实相告,不过他笃定父亲一直疼爱自己这颗独苗,并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最多就是骂上几句,最终还是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有了这个心理,他便一边央求徐大川的原谅,一边斩钉截铁地保证一定会神鬼不知解决这件事情。
“解决?你怎么解决,现在你那个所谓的姐夫手上握有你行窃的证据,他把你偷东西的画面拍下来了,你跟我说实话,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
徐天行吱唔了一阵,最终道:“爸,您别管,我只是因为投资失败欠下了一笔钱,就想拿紫云砚换点钱周转。”
“你没钱可以跟我说啊,干嘛要去偷你伯父的紫云砚,难道你不知道你伯父就这点收藏的爱好。”
“爸,您放心吧,我知道,事情我一定会解决的。”
“好,小子,我就相信你一回,不过我可提醒你,一定要做的干净点,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爸,我做事难道您还不放心吗?”
凌晨三点,正是一个人睡得最死的时候,金凌虽然睡着了,但多年的训练生涯让他无时无刻都保持着警惕,他从窗户外面轻微的响声判断有人要对自己不利。
于是他假装睡着,打算将计就计。
果然,窗户被慢慢撬开,一个高大的黑影轻捷地闪了进来。
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