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那个痴傻的男弟子，全都一脸震惊地看着念月归。
尤其是雪已宵，他看向念月归的眼神极为复杂。
女弟子也目瞪口呆。
念月归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我问你，是不是夜微寒？”
半天，女弟子才喃喃道：“不可能”
念月归厉声喝道：“是不是！？”
女弟子终于受不了了，大声回答说：“不是！”
这回，轮到念月归愣住了。
她有些无法接受。
在她看小说的时候，便对夜微寒的身世有所怀疑，再加上亲自来到这个世界，历经这么多事，根据现在所获得的线索，她几乎可以确定，叶为在外面养出来的私生子，就是夜微寒！
可是为什么。
在场唯一一个知情的人却说，夜微寒，不是。
念月归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所有人都沉默了许久。
忽然，念月归又起身靠近女弟子，把女弟子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不是夜微寒？”
听到念月归这么问，女弟子反倒不理解了。
“夜公子久居天虞山，若是掌门要去见他，也得穿过天虞山的护山大阵，那样岂不是惊动你们飞湖阁所有人？”
她说的没错。
自上一代阁主开始，飞湖阁所在的天虞山，便设下了固若金汤的护山大阵，且不说防御力如何，方圆十几里内若是有什么异常，阁主雪应安第一个便会感应到。
再说雪应安与叶为表面和气，实则素有旧怨，又岂会容忍叶为自由进出天虞山，来见他疼爱的徒弟呢。
这些念月归不是不知道。
但是，如果夜微寒不是，那不就说明念月归一直以来都猜错了吗？
念月归还是不死心，道：“那或许是他通过别的什么方式，见到夜微寒呢？”
女弟子摇摇头，十分肯定道：“不可能的。”
“为什么？”
女弟子道：“有几次掌门外出，大师兄曾经亲自去跟踪过。掌门去的不是天虞山，而是雾取山的方向。”
念月归重复道：“雾取山？”
女弟子见她不晓得情况，于是解释道：“这座仙山在乌川的地界里，归属于叶家下属分支的一个小门派，掌门得了闲，便会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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