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天下,停止攻击就会让拖布洛有喘息之机,观天下,拖布洛只是困兽之斗,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大王英明神武,杀伐决断,唯大王是瞻!”
艾扎听到杜良的赞美,心花怒放,眼睛眯成一条,高兴的摇头晃头说:“叔父年纪越大,胆子越小,多虑了,本王集中精锐,寻找拖布洛那厮,围而歼灭,斩草除根,一统滇海,再统一天下。哈哈哈...”大殿内笑声阴森恐怖,屋外房檐两只黑乌鸦嘶叫两声窜如云霄。
冬去春来,一直干旱的昆明岛,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雨,氤氲密布,连绵不绝。艾扎身居殿堂不时望天,春天哪里来的这么多余,还时有暴雨,电闪雷鸣。“已经一个月了吧?”他问身边的杜良。
杜良也看看天说:“一个月零五天了。”他鼓动艾扎出兵,但是风雨雷电,经久不息,大风催树折木,雨水填满沟壑,道路险阻,大风折屋,天生异象,出师不利,这根本也出不了门,他心急如焚,但心有不甘,他之所以急于蛊惑未歼拖布洛,就是想建功立业,替代老朽的艾项,一手遮天。
杜良说:“我知道大王所忧,不过大王您放心,我们都出不去,丧家之犬的拖布洛拖家带口,比我们艰难,这样的风雨,再来一个月,我们去了捡拾他们的尸体就可以了。”
艾扎早下令荡平滇海还了,他愁容满面,寝食难安,听杜良这样说,心有宽慰,不过他还是要挥师滇海,荡平天下,亲手宰杀火龙果,唯我独尊,不动手,显示不出自己的伟大,这样的丰功伟绩自然无趣。
已八十有余的艾项,鹤发银须,强壮的躯干被岁月压弯,人不服老不行,虽然神志清醒,但是艾扎认为自己老糊涂了,更有杜良、尹健、晁同之流奸诈佞臣小人,妖言惑众,谗言蛊惑,华英、勤里这些忠臣干将不是被杀就是被赶走,艾扎虽然掌控了滇海,但是滇海之外更大的天地他看不到,每天歌舞升平,酒池肉林,昏庸无道,骄奢淫欲,阻碍了脚步,紧固了志向,艾扎非天下之王,滇海之地也将会供让于人。
自己虽然没有见过火龙果,但是听闻其气宇非凡,胸怀天下,善念苍生,给予和索取,世人共睹,人心向背,自有定论,假以时日,这滇海这天下定然是火龙果的,在这这火龙果正是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德才兼备,广缆人心,德善于民。“艾...”人心才是天下,没有人心何以天下?艾项举目苍穹,两行浊泪,潸然沥下,他摇摇头,从天帽山到这里,还是游荡溃散,哪里有王城的迹象,氤氲覆盖,茫荡阴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