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才不在乎别人对于自己的看法?”火龙果没有答案,即使有答案的人,这答案自己能不能接受只有自己知道。
此时的火龙果知道只要活着就好,但不能动弹,他更想知道身处何处?内心却是没有恐惧和担忧,也许身处大难中,就麻木不仁了,火龙果猜想着。
“啊爹,我把汤炖好了,我端给他。”声音像风中的百灵鸟,又宛如黄莺,轻歌曼舞,缥缈清晰,如此妙不可言。
一个浑厚的声音回答“一会吧,让他好好休息也好,生命无忧,沧水太多,缓和一下再吃东西。”
“看他状如牛,您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
“好,好,我的小黄鹂,看把你着急的,去吧,如果没有醒来就等一会,少吃多餐,看你比我还心疼。”
对话没落地,身影就飘进来,轻柔的如春风朝阳。“你醒了,不要动。”声音就是镇痛,慰藉着火龙果迷茫空洞的内心。
“我说你没事,比想象的恢复还要快。”小姑娘把盛躺的海螺碗放在床头边石柜上,轻缕热气幻化漫散。
他看见火龙果嘀哩咕噜转动的眼睛,读懂眼睛里的话。女孩用手轻撩面前青丝,用手制止火龙果挣扎的眼神和波动的心。
女孩不过十二三岁,瓜子脸,肉嘟嘟,笑起来两个浅酒窝。双眼皮,浓眉大眼,娇艳欲滴,楚楚动人,貌若天仙。
“这里是凤凰岛。我叫闫莹,我父亲叫余从,是他救了你。你不能说话,就不要说。你不能动,就不要动。你听我说就行了。”
火龙果现在才想象,这人世间冥冥之中都有牵连,因果循环,陆地凤凰岭凤凰山就有金凤飞西山的传说,想不到这里真的叫做凤凰岛,难道两者之间早有来往,只是太远于遥远?还是神灵相通?百思不得其。
闫莹咯咯的小声笑着继续说:“我从你眼泪里知道你想说什么。族人还在海里寻搜,阿爹也要去救你们同的船人,陆地出海渔猎不会是一个人,你是被风浪送到这里的。”
她轻启玉唇,微露皓齿,银铃翠鸟之音,安慰鼓励着火龙果。火龙果用心点头,眼睛感谢,真是知音,心有灵犀。
她用手托着火龙果的头,把枕头垫高,轻柔温和,青丝垂在火龙果脸上,闫莹体香沁入心扉,房间这这香,原来是她身体散发而来,这是女孩闺房。
闫莹转身端起海螺碗,半蹲着,用小玉勺盛参汤,伸玉腕展风姿,贴近嘴唇试探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