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默默的走出帐外,和帐外等待的刘成,很惊诧的打招呼。她很想知道闫莹父子消息,但看刘成的眼色,就又害怕没有好消息,就忍住没问,转身去忙自己的了。
拖布洛也知道火龙果有事,才接过来自己吃,他不想耽误火龙果的时间,吃的很快,最后一口反而呛着了,拖布洛猛烈的咳嗽,火龙果赶紧接过岳父手中的碗勺。张是成也站起来,从火龙果手里拿过来碗勺。
火龙果双手协力把拖布洛上身扶直起来,用手拍打着后背,让拖布洛气顺。
过了一会,拖布洛终于停止了咳嗽,说:“很久没有这么吃过东西了,今天吃了百姓的肉,以后要每天都给百姓肉吃....我真的老了,不中用了,什么事?说吧,你们自己商量定了告诉我一声即可,没必要这样事事让我知晓...我又起不到大作用。”
拖布洛坚持和将士百姓一视同仁,不搭建帐篷,食宿无别。但张是成看拖布洛身体愈发虚弱,坚持为其搭建起来在和简易的毛毡帐篷,说是大帐,无非就是毛毡粗布用绳子栓在周围枝树之上,临时的避风当阳之所,简陋的如同林间天幕。
拖布洛止住咳嗽,用手垂垂胸膛,挣扎着坐起来,用手示意火龙果坐对面说话。
拖布洛说:“是该整顿了,我们离开滇海也半年之余了,一路逃命奔波,人心惶惶。”火龙果知道岳父虽疾病缠身,但每天坚持行军,也并非两耳不闻天下事,对军队和百姓洞若观火,他把全军整个军民都交给了火龙果,相信火龙果能处理好,不然,以后怎么应对滇海和天下,这也是火龙果成长过程中必须的考验。
拖布洛问:“此地何处?前方有何消息?”火龙果接话说:“距离滇海已过八百里,方圆百里无人烟,四周高山,此处丘陵缓坡,正适合修整。”
“刘成将军赶来了。”火龙果扭头,对着帐外喊道:“刘成,刘成将军请进。”
刘成应声而进,见到拖布洛嚎啕大呼,涕泣横流,伏地悲伤恸情,众人唏嘘不已,陪泪啜泣。张是成起身把刘成搀扶起来说:“将军坐下说,拖布洛大人身体有恙,挂念于你。”
张是成这是在提醒刘成,不易过于悲痛,拖布洛大人身体要紧。
刘成忙擦干眼泪,给给拖布洛和军师行礼问候,坐在火龙果身旁,说:“嵩城惨败,血流填卧龙谷,我之罪...”
刘成泪流满面继续继续说:“鏖战天黑,敌人兵临正殿,余从众人把我逼入暗道...我翻越后山,再到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