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他也要去西山岛?”
“应该不是,他带领凌空和闻起之众,在测量和勘探,说是建造什么码头和船坞。”胡舟回道。
“呵呵...”黄标干笑几声问:“五十只大船准备好了吧?再准备明天一天,日落出发。
第二天正午,大王的旨意就到了,兴茂向黄标选旨:“着尹健为都统,带黄标和封标二将军人马随机应变入西山岛。两位黄将军不得随行。”
宣读完圣旨,兴茂点头哈腰,笑容可掬的对黄标说:“恭喜两位将军,就择日在海边等候将士们的凯旋吧。”
黄标心里很不爽,但兴茂在此。他也不好发错,他心里很清楚,宁愿得罪主人,也不能得罪主人家的狗。
黄标问道:“兴茂大人不是军师的官家吗?怎么又当了王廷的官家?”
兴茂也赔笑说:“黄标大人说笑了,属下一直王廷的侍卫,如大人收留,我跟您混饭吃。”
黄标挖苦兴茂说:“别别,你们这些都是通天的主,我们可养不起,也别嘲笑我。”
兴茂很认真的说:“此去西山岛,定然满载而归,到时还靠大人您赏赐。”
不提西山岛还好,一提西山岛,黄标真是有苦难言,心比黄连还苦,他只想骂人。
本来自己独吞,都怪商立拿杂种,弄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直接淹死真的便宜他了。
黄标猜测背后肯定有人煽风点火,这样去西山岛,总管都是杜良的人,特别是封标的人去,简直就是监视加阻碍。肯定不能明目张胆的抢掠,黄标一横叹息,本来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
杜良一手遮天,大王成了傀儡,和拘禁的闫莹有什么区别?明眼人都知道艾扎就是个木偶,这王廷成了杜良的王廷,早知道把火龙果留在滇海,天天打仗还有事干,现在倒好,见不得大王,也指挥不了兵马。
兴茂走后,黄标骂骂咧咧,嘴里嘟嘟囔囔,不敢说,又憋的难受,简直被气炸裂了肝肺。
西山岛大捞一把的梦醒变成了幻想,现在不知道玩的什么猫腻,简直败兴。
兴茂走时对黄标说:“大王的本意是让军师派军,军师一直仰仗将军威名,就由您派遣自己最信任的将军去,和您去没什么区别,这也是公平公正,防小人之口实。论资格应该是起哈将军,不过起哈将军身体有恙,每天玩鸟斗蛐蛐,看蚂蚁上树,老糊涂就不中用了。”
黄标想插嘴,兴茂的话还没有说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