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琪眼里的白文武面目黝黑,虽然身高七十,但柔弱单薄,依然没有让人敬畏之色,还有旁边的艾罗有精神。另一青年他猜测就是所谓滇海而来的什么大人,个子不高,不强不壮,面如土色,神情刚毅,目光坚定,但也不是自己心中的强者。
只有另一边的李银玉威武雄壮,虎背熊腰,是位英雄,他给李银玉使眼色,见对方不理自己,就喊道:“银玉大人,难道没有看见老夫?”
李银玉看了他一眼,依然没有发话。白文琪以为把自己当做祭品给宰杀了,到这祭坛之上,反而松绑善待,并且还有自己的三军统领李银玉在此,想必对方也不敢为难自己。
白文琪自认为应该随机应变,他走到祭坛中央,跪地而拜,泣不成声,三哭三拜之后,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尘土,难掩其好心情,皮笑肉不笑,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架势。
白文琪站在鼎炉之下,依然跪地祈祷天地一番。俯视众人,洋洋得意的发表演讲:“苍山洱海,万民万物,生灵涂炭,都因白文武触怒了神灵,才受到如此漫长而悲惨的命运,白文武妖言惑众,是他带来的灾难,今天就让他和灾难一起消失吧。”
白文琪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其他宗族长,何富贵、童勇岗、邓昌成等一个都没有看见,他不禁暗自高兴,想到:“既然这些人都没来,这祭祀大会就开不成吗,祭祀大典就无效。”
他装疯卖傻,说:“我说艾罗大人,这祭祀大典没有十个宗族的头领,也都散了吧,就你们几个奈何于我?如果丈着人多势众,强迫于我,苍山洱海会耻笑于你的,哈哈......”白文琪得意忘形起来。
李银玉和丘北等已忍无可忍,刚要指令兵士捆绑白文琪,突觉摆手,说:“既然他大言不惭,不知悔改,自取灭亡,就让他再表演一会。”
白文琪心惊胆寒,冷汗浃背,他依然感觉自己才是真正的王者。只要自己不认输,就不会打倒。他没看见宗族长,也未见张高启、隗泰、蒿㒲等人,这说明自己还有希望。既然有希望,为何不等一等?他欲盖弥彰,颠倒是非又一通演讲。他把白文武说成罪魁祸首,自己才是救世主。
白文琪以前都没发现自己能口若悬河,口干舌燥,说累了,站立喘息,往下观看,一种君临天下之感,他后悔自己为何不称王?他不想放弃,更不会束手就擒,内心还有幻想,做最后的挣扎。
正在此时,邓川族长邓昌成、宾川族长和富贵、下关族长童勇岗、鼓山族副军师和服宽、银桥族军师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