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难耐,怯懦说道。
“我...我们本也没告状的心思,小民跟天斗跟地斗,就是不敢跟仙斗,我们只想除掉恶蛇劫修,过些安心日子。”
“绝没有和上仙作对的想法,日月可鉴。”
“我明白了。”
凌白轻轻摇头,施展灵力将两人扶起后,膝盖微微弯曲,与女孩平视。
“明天,召集所有乡邻,我有事要讲。”
说完,凌白安慰似的轻拍安然的肩膀,吩咐脸色难看至极的泷碧海为两人安排房间后,身心俱疲的回到卧室。
他相信安然说的是真话,外门弟子在凌冷的压榨下,堕落的太快了。
不排除里面大部分是正常人,但能落魄到接取外派任务的,大多为宗门竞争失败的产物,自然是歪瓜裂枣。
欺压驻地乡民,以公充私都是常态。
接任务的就那么一批人,报到宗门,也会彼此心照不宣的掩盖下来。
没有造成灵矿或灵田的重大事故,保证上缴的产量不太过分,都不会有问题。
毕竟是凡人嘛,魔门早就可以通过邪术量产的耗材,正道这边虽不至于丧绝人性至此,弄些加大生育率的办法也不是太难。
凡人敢告修士?不管修士最后结果如何,都会遭到灭顶之灾,以当做教训。
上仙就是上仙,凡人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可凌白却颇为鄙夷。
外门弟子在宗门,还不得像狗一样趴着,内门弟子又要在玄门面前跪着。
鄙视链一层套一层,套娃呢。
他喜欢的是修真仙侠,超脱畅然,不是他妈十八世纪的棉花田。
除非棉花田里有黑色自动采摘机。